“今天是几号啊?”他问谢凌。
谢凌抬起手腕看眼,“已经过零点,今天应该是二十三号。”
“嗯。”程星辞往被子里缩缩,怕冷似裹紧自己,说,“没事,凌哥你今晚还是睡书房吧。”
“怎?”
程星辞呼吸都是热,带着灼人香甜,声音很小地回答:“可能是发情期。”
“小辞,”谢凌伸手抚摸程星辞脸,轻轻唤他,“小辞,醒醒。”
程星辞很轻地哼声,闷闷,听起来有点沙哑。
谢凌觉得程星辞大概是发烧,用自己额头去贴,去试温度。
额头离开时候,程星辞醒,双眸带着雾气,差不多是用气声喃喃:“凌哥。”
“你不舒服吗?”
程星辞本来并不困,只是想找个借口逃避,十年来已经习惯心情不好就自己躲起来,但是谢凌温柔体贴让他觉得那些难过事情跟谢凌讲讲也无妨。可是被抱得太舒服,朗姆酒味道萦绕鼻息,真让人有些醉。程星辞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出口,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
这半个月谢凌严格遵守不可行房不可标记医嘱,连稍微越界举动都没有。有时候工作得太晚,甚至就直接在书房睡下,早晨过来洗漱时才跟程星辞接个吻,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快个礼拜没有这样抱着起入睡。
听到程星辞呼吸平稳时,天色已经灰黯,墨蓝天空被城市华灯映成橙色。
谢凌轻轻放开他,蹑手蹑脚走下床,先是把窗帘合上,然后又将床边小夜灯光线调到最暗。这是最近才养成习惯,有天晚上程星辞睡得迷糊,起床上厕所时不小心踢到凳子,脚指头肿好几天,谢凌差点要把家里所有桌脚椅脚全换成软包。
给茉莉讲完故事,又回书房做点白天没有做完收尾工作,再看表已经快十二点。
谢凌呼吸滞,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只有心跳砰砰,有点迟钝说:“哦,发情期……那……现在该怎办呢?”
这个Alpha自己易感期用抑制剂用习
程星辞睁开眼睛,先是看看发光小夜灯,然后才回神似,找半天焦距,目光缱绻地落在谢凌脸上,“嗯,有点头晕。”
“你很烫,可能是感冒。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凌又俯下身点。
程星辞以为谢凌要吻他,很乖地闭上眼睛,谢凌却只是用额头碰碰他脸。
身体里这种感觉很熟悉,程星辞觉得自己应该不是感冒。
谢凌怕吵醒程星辞,打算还是在书房睡下,这个时候却忽然闻到空气中弥漫着股蜂蜜清甜香气。很淡,香气勾着Alpha刻在骨血里本能,令人无法忽略。
谢凌回到房间,屋子里信息素浓度竟高得有些危险,接触到程星辞信息素时,谢凌后颈腺体立刻起反应,阵战栗迅速传遍全身。
幸好今天谢汛跟梁朔回梁家父母那边,而茉莉又是个还未分化孩子。程星辞信息素等级太高,就算是已婚Alpha也很难不受到影响。
谢凌走到床边,见程星辞还睡着没有醒,对身体状态浑然不觉。
小夜灯朦胧暖黄色光笼着他,长睫在眼下落下小片阴影,眉头蹙起,好像有点不舒服。俯下身才看到他脸颊潮红,像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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