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辞点点头问茉莉:“是这样吗?”
茉莉自己受伤还要被批评,委屈巴巴地掉眼泪:“只是在跟别人玩儿游戏……”
老师又板着脸道:“玩儿游戏可以在楼梯上玩儿吗?老师有没有告诉过你们课间不可以打闹?”
茉莉缩缩脖子,又看程星辞眼,点点头说:“不可以,”又说:“告诉过。”
在程星辞心里,茉莉直是个特别聪明而且早熟孩子,不怎让人操心,常常让人忘记她也不过才七岁半而已,正是爱玩儿年纪
刚刚查完三个名词,电话响。
来电人是个陌生号码,他接起来,对面问他是不是梁茉莉家人。程星辞莫名心头紧,说是。
对面女声听起来有点着急:“是梁茉莉班主任,梁茉莉从楼梯上摔下来,她父母都联系不上,她说你是她哥哥,麻烦你现在到学校来趟。”
程星辞猛地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椅脚摩擦地板发出声刺耳锐响。他说好,马上过来。
程星辞太着急,都忘问老师茉莉伤得严不严重,抓着手机就跑出门去。
三天后巩伊凡将周先生签好字投资协议交到程星辞手里。
程星辞从没跟人签过协议,看眼只觉得头疼,上面条款让他有种自己并不认识字儿错觉。
巩伊凡没有催他,让他带回去慢慢看,说过两天再来找他拿。巩伊凡好像很忙,开车到楼下把协议交给程星辞就走。
自从茉莉去上学,程星辞在家就特别无聊,前段时间每天出去走访市场、选地方,还觉得挺充实。现在前期准备工作都差不多,巩伊凡也去忙自己事,闲下来时间太多反倒是不习惯。
其实之前在祝文骁身边也过是漫长无聊又寡淡日子,现在不习惯不舒服主要来自和身边人对比。
电梯下行时候他给谢凌打电话,却因为信号不好几次都没有拨出去,急得要哭。最后上出租车,谢凌电话才打通。谢凌正在开会,通完电话以后让程星辞先去学校,他马上出发去跟程星辞汇合。
程星辞是在校医室见到茉莉,小姑娘摔破膝盖,右脚脚踝高高地肿起来,看着触目惊心。
从摔倒到现在,茉莉都直忍着没哭,直到看到程星辞来,她才红着眼睛、撇着嘴说自己疼。
班主任老师直陪着茉莉,这时跟程星辞解释说茉莉是因为课间跟同学打闹追逐,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所幸摔下来楼梯不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老师脸严肃地跟程星辞强调,“们已经跟小朋友说很多次不可以在课间打闹,更不可以在楼梯上追逐。班上小孩子多老师时看不过来,还是要靠家长和学校起引导孩子。”
最近梁朔特别忙,天天加班,有时家都不回,程星辞好几天没看到他。谢凌和谢汛也因为之前产品出问题留下大堆后遗症需要处理,整天在公司忙到晚上才回家。
上午七点半把茉莉送去上学,下午五点四十去接,中间十个小时程星辞都是个人。
谢凌中途会来电话,问程星辞吃没,吃什,有没有约人出去逛街。
程星辞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废人,只想快点把小提琴教室办起来。
他拿着协议回家,进书房用谢凌电脑查协议上他看不懂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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