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梁朔抬腿,用脚趾撩开谢汛浴袍,顺着谢汛腹肌滑到小腹下面,说:“在你弟弟房间装。”
谢汛嗯声,把擦头发毛巾扔到边,握住梁朔小腿,拇指擦过他腿上陈年旧伤,低头在那道长长疤痕上吻吻,然后又顺着小腿路亲吻上去。
梁朔起先还能保持镇定,边抚摸谢汛头发边继续看案件资料,但是很快他手里资料就握不住,哗啦啦散地。
曼北秋天气温下降很快,夜晚天空也是灰蒙蒙。
房子里装恒温系统,直维持着二十几度室温。没过多久,谢凌房间落地窗上就起层水雾。
“嗯,”谢凌从善如流,改口说:“定能回来。”
程星辞满意,闭上眼睛让谢凌把自己压在柔软床垫上。
信息素浓郁得不像话,从房间门缝隙里泄露出去,飘得屋子都是朗姆酒和蜂蜜味道。
隔壁房中,梁朔坐在床头开着阅读灯看案件资料,看到半,揉揉眉心,问刚刚洗完澡出来谢汛:“谢凌出差是明天走吗?”
谢汛用干燥毛巾擦头发,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点头说:“对,他明天上午九点飞机。”
凌察觉程星辞欲望,却停下来,使坏地问他这个无关紧要问题。
程星辞半真半假地推他:“还没有检查完。”
谢凌抓住程星辞手,手指插进程星辞指缝里,十指相扣,认真地问他:“要跟起去吗?”
程星辞虽然不舍得谢凌,但是也没有想过要跟谢凌起走,他摇摇头,“还有学生要上课。”
谢凌想说你可以把课推掉,延后再上。在谢凌看来,程星辞小提琴教室是不太重要消遣,如果程星辞不想要坚持下去也无妨。家里不需要程星辞赚钱,程星辞可以随意懒惰和半途而废。
程星辞手肘和膝盖接触柔软床单,还是磨得有些红,他咬着唇回头看谢凌,谢凌便俯下身亲吻他。
“你小声点。”程星辞说。
“什?”谢凌没听清楚,贴着他背,把他抱在怀里,起侧着躺下去。
程星辞反着手去摸谢凌出汗脸,他脑子有点晕乎乎不太清醒,有点费劲地用气声说:“说你小声点啊
完成最终标记之后,谢汛就对别人信息素不敏感,而梁朔因为职业关系,直要训练对信息素敏感度,所以每次隔壁房间信息素飘过来时候他都有点受不。
总不能,在家睡觉也要贴着抑制贴吧?
梁朔坐起来,伸手拉松谢汛浴袍带子,说:“等他走们在墙上加装信息素吸收棉。”
谢汛说好。
老婆所有提议他都说好,从不反对也不问为什,只是确认:“在们房间装?”
但是谢凌没有说出来,他直记得程星辞说自己不想要依靠别人,想要自己努力去做成功什事情认真样子,闹着玩儿小提琴班也许对程星辞来说是重要事。
“嗯,”谢凌啄吻他,手从后颈滑到腰际,“那你就好好上课,会尽快回来。”
程星辞却在这种时候较真:“你不是说最快也要半个月?”他在日历上看过好多次,“十月二十日能准时回来吗?”
“应该可以。”谢凌说,要继续吻他。
程星辞躲开,“不要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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