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购物没有什欲望,唯独爱吃。大概是头十年在口腹欲上亏欠太多,最近这段时间他越来越贪恋美食,以至于回曼北时候整个人被养胖圈。
音乐中心在他们回曼北第二天挂上暂停营业牌子。
本来程星辞是想直接注销,但是谢凌劝他留着。
谢凌说事情总会解决,总有天他可以自由自在地过他想过生活。大概是作为个美好愿望,程星辞最终把自己小提琴教室保留下来。
巩伊凡觉得遗憾,来劝他几次,他都推说自己身体不好,没有精力再继续经营下去。
“不想做。”程星辞还不是很清醒,又很困,懒懒地说,“要睡。”
“好,不做就睡吧。”谢凌搂着他腰,把他往怀里带点,说:“晚安。”
被子里切触感都特别清晰。
谢凌身体滚烫,手指抚摸也很温柔,程星辞又觉得自己好像不是那困,他握住谢凌,“不是说睡吗?你怎这样啊?”
谢凌手指撩开他衬衣下摆,顺着他臀摸上去,“你穿成这样睡在怀里,还没有反应话,那就是有问题。”
可能是因为心情不好,程星辞很早就去睡。
谢凌把江语和项目组几个骨干叫到套房,在外间客厅里开个短会。谢凌全程都把声音压得很低,其他人也都莫名不敢大声,却不好问为什,只有江语知道这是因为谢总爱人来。
到晚上十点多,谢凌处理好工作,洗完澡准备睡觉。
酒店床比家里软很多,谢凌躺上去时候,床垫下陷动静吵醒熟睡程星辞。
程星辞皱皱眉,闭着眼睛拱进谢凌怀里。衬衣被他压得有些皱,柔软地贴在身上,枕头和被子上都有很好闻蜂蜜甜味。他埋着头,谢凌看到他白皙后颈上还有尚未完全消退齿痕。
周末那天谢汛从首都回来,梁朔和程星辞便把茉莉也接过来,几个人起在家吃晚餐。
谢汛在京里开会似乎不太顺利,回来后跟谢凌关在书房里聊个多小时,坐上餐桌两人也直说些程星辞听不懂东西。
谢凌戴上次性手套,边给程星辞剥螃蟹,边说:“哥,大不们从头开始。”
谢汛叹口气,“们两个是可以从头开始,可是云
蜂蜜味信息素太迷人,才标记过身体散发邀请气息,谢凌有点忍不住地低头吻他。
程星辞觉得自己好像睡着,又好像没有。他感觉到自己被填得很满,被谢凌推着走入梦幻。他漂浮在温暖水面上,随着海浪颠簸,阳光笼罩着他身体,让他感觉温暖和安全。
蜂蜜和朗姆酒气味也在温暖房间里交融,纠缠出浓郁香甜。
谢凌总是很有办法,让他爱人把烦恼都忘掉。
岐阳是很有名美食城市,程星辞跟着谢凌在岐阳住四天,谢凌每天除工作就是带他出去逛街吃东西。
谢凌俯身去吻他后颈印记,他就睁开眼睛,睡意朦胧地叫声“凌哥”。
“嗯,”谢凌把他垂下来遮住眼睛头发撩开,“弄醒你?”
程星辞努力地把眼睛睁大些,辩解道:“没有睡着,在等你。”
明明就是还没有睡醒暗哑嗓音。
谢凌没有揭穿他,碰碰他脸,问他:“要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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