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叹口气,有些头痛似撑着下巴,“周先生有什办法?”
他以为周越珩要顺理成章说资金事情,没想到周越珩却主动说出自己认识锐丰集团高层,“幸好你们这个事情只涉及公司对公司层面,问题要好解决些。”
“哦?”谢凌配合地问:“那们应该怎解决呢?”
“最好是能够去跟锐丰高层直接沟通,”周越珩慢条斯理地说:“你手上有他们想要东西,跟他们做笔交易。撤回投诉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困难事,对不对?”
谢凌微微扬起眉:“是吗?锐丰可是K国商界首屈指大财团,像们云塔这种小公司,能有什东西是他们想要?”
服务生走到谢凌身边,要给谢凌斟酒。谢凌将杯子递出去:“帮把杯子撤,不喝。”
“今天难得把小谢总请出来,怎能不喝酒?”周越珩站起身,伸手跟服务生说:“把酒给,来倒。”
谢凌点面子都不给,顺手将酒杯倒扣在桌上:“真不喝,开车。”
周越珩笑着说:“让司机帮你开回去。”
“今天真不凑巧,”谢凌也客套地笑:“车坏,开Omega车,他不喜欢别人碰他东西。”
这天下午他做道工序特别复杂菜,全部弄好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他自觉很满意,拍个照片发给谢凌:“「图片」你小可爱已解锁新菜式,早点回家就能品尝到美味新品,还有你美味小可爱本人。”
后面跟张他穿着围裙自拍-
临近七点种,谢凌驱车来到市中心家很有格调中餐厅。
可供八人用餐包间环境清净优雅,谢凌和周越珩两人各坐在圆桌两端。
袖珍录音笔正在悄无声息地工作,谢凌想引诱周越珩说出真实目。
可是周越珩非常狡猾,始终没有跟谢凌亮出底牌,两人打半天太极,周越珩最后道:“可以引荐你跟周麟直接对话,你亲自去趟……”
这时,谢
周越珩僵硬笑容在他不太自然脸上显得更僵些,喉头滚动几下,似乎没有找到合适措辞,转身把酒瓶还给服务生,说:“那就把酒撤。”
服务生撤杯子和酒下去,周越珩坐回座位上,点壶普洱,对谢凌说:“那咱们就喝茶。”
很快上热菜,两人边吃边聊。他们从经济形势聊到行业动态,东拉西扯会儿,周越珩终于把话题落在这顿饭主题上。
他说自己听说云塔集团被约谈事,略显僵硬脸上露出些愁容,“数字隐私法案是们总统连任以来最重要政绩,云塔这次犯下这大案子,肯定会被总统当成典型来抓。如果按照法案规定处罚判,你和你哥这多年打拼都白干。觉得太可惜,不能眼睁睁看着朋友陷入这样困境。”
他在朋友几个字上咬重音,似乎真为云塔困难痛心疾首。
服务生端上冷盘,又有人来给他们倒酒。
周越珩点瓶53度白酒。
酒味信息素人大多数都酒量不好,而谢凌也是其中之。熟悉谢凌人都知道,他从不在外面喝高度酒。
周越珩既然事先做过功课,那他定从巩伊凡那里听说这件事。
这是在故意给谢凌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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