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凌也叹口气,“现在根本不敢安慰他,他看起来是个正常人,但其实内里已经快要奔溃。”
“问过警局吗?”程星辞紧紧皱着眉头,“那天嫂子回来趟,本来要在家里睡觉,但是很快又被通电话叫
“嗯,”谢汛脸色不好,“刚才打,他都已经关机。”
谢凌也很担心,但还是安慰谢汛说:“可能是手机没电。”
谢汛没说话。
电梯下到车库所在负层,谢凌见他状态不好,就拍着他肩膀,带他往自己车子走:“坐车吧。”
谢汛没有拒绝,很疲惫样子,跟着谢凌上车。
“成,”窦扬没有多问,他跟谢凌认识十几年,谢凌做任何事情都很有逻辑,即使是突然提出要去精神病院,也定有谢凌道理,“周六上午出门时候给你打电话。”
谢凌说好,又闲聊几句,挂断电话。
上次跟梁朔商量,他们致认为还是很有必要去见下周可。但是精神病院拒绝谢凌探访预约,他还没找到合适理由再去试次,没想到瞌睡来这就有人递枕头。
谢凌立刻打电话给梁朔,想告诉梁朔这个好消息,可是梁朔依然没有接听电话。
谢凌心里有点奇怪感觉。以前梁朔查案不方便通讯,都会事先跟谢汛发消息,说大概什时间到什时间会无法接听电话,叫谢汛不要担心,这次却失联得很突然。
找你,把你家小吃也带上。”
“他叫小辞,不叫小吃,”谢凌纠正道,“而且今晚有约,改到这周六吧,周六带上小辞,们三个人下午先去打会儿保龄球。”
“周六不行,”窦扬说,“周六有个大业务,得亲自去送货,不如周天?”
“周天也行,”谢凌跟他敲定时间,又调侃他,“什大业务,要窦大老板亲自送货上门?”
“鄙人终于做上千万大单子,”窦扬语气夸张,扬眉吐气地说:“两百多万台仪器,曼北精神病院口气买五台,这必须得亲自押送啊。”
两人路无话地回家,程星辞已经做好桌子菜在等他们。
谢汛实在心情不好,什胃口也没有,看眼餐桌,跟谢凌说:“不吃。”
谢凌拉住他,劝道:“哥,小辞忙下午。”
谢汛叹口气,声音有点沙哑地说:“好,先去换衣服。”
程星辞穿着白色带花边女仆围裙,略长头发低低地束在脑后,露出白皙颈部。他听到谢凌和谢汛对话,走过来小声问谢凌:“嫂子还是没有消息吗?”
下午到下班时间,谢凌就去找谢汛,约谢汛起回家。
两人乘坐电梯下楼时候,谢凌问他:“嫂子还没有给你发消息吗?”
谢汛低着头,无意识地把手机屏幕滑开。谢凌看到第个界面就是他和梁朔对话框。最后几条消息都是谢汛发。
谢汛有点烦躁,把手机屏幕按灭,放进裤兜里,“还没有。”
“今天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
谢凌静会儿,“周六你要去曼北精神病院?”
“对啊。”
“可以跟着你去吗?”
“可以是可以,”窦扬奇怪道:“不过你去精神病院干嘛?”
谢凌很快地回答:“也想看看两百多万台仪器长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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