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送给梁朔自己。
他刚出门就碰到谢汛回来,条件反射要喊老公,然后立
程星辞怨念都要写在脸上,但还是听话地把衣服给他拿过来,“那你骗们就毫无心理负担吗?”
梁朔往病房门方向望望:“你替保守秘密,不要告诉谢凌和谢汛是装。”
“竟然还要继续骗吗?”
梁朔反问:“难道你不好奇谢汛怎追人?”
程星辞愣,“这倒是,挺好奇。”谢汛干啥都副非常严肃样子,很难不让人怀疑,他追人话会不会直接拿个结婚登记表去让人签字。
“没事,”谢汛说,“如果他直不醒,就直照顾他;如果他运动能力退化,就陪他慢慢恢复;如果他眼睛看不见,就当他导盲犬;如果他把忘,就重新追他。”
“导盲犬什鬼?”谢凌无奈:“人家医生都说,这些极端副作用发生概率很小很小,几万人用药就出现那不到十例,比罕见病发病率都低,不用太担心。”
后来谢汛又说些啥,梁朔没注意听,他只关注到那句话——谢汛要重新追他。
重、新、追、他!
当初谢汛就没追过他好吗!
许……直都恢复不。”
梁队竟然失忆,对于曼北刑警队来说这绝对是件大事,市警局当天就召开局长会议,最后决定给梁朔放个长假,等梁朔记忆恢复再来上班。
接到这个消息时候,梁朔心里骂句娘,这下玩脱。
程星辞正坐在他病床边给他削苹果,梁朔接完电话就坐起来,“小辞,把衣服给拿过来,要回警局趟。”
程星辞说好,然后愣下,“诶?嫂子你叫啥?你记起来?”
“对吧?”梁朔关掉输液器,取下留置针上连接输液管,“放心吧,不会逗他太久,主要是他太可爱话会忍不住先扑倒他。”
“那估计不用替你保守秘密太久。”程星辞回想起好几次在家里撞见哥嫂相处场面,明明互相都被对方吃得死死。
梁朔很快换好衣服,“如果待会儿你哥回来还没回来,你先帮掩护下。”
“哦,”程星辞答应下来才发现这个难度对他来说有点大,“可是不会说谎,很容易被发现吧!”
梁朔留给他四个字:“随机应变。”
谢汛那个榆木脑袋会追人才有鬼,第次接吻和第次上床都是梁朔用些技巧让谢汛主动上钩!
真好想知道老公会怎追。
抱着这种心态,梁朔念之差,掉入罪恶深渊,现在竟然连局长都要起骗。
这涉及到原则问题,梁朔从不在工作事情上开玩笑。
“所以现在要回局里去趟,跟局长说清楚,”梁朔解释,“不能撒谎骗长假啊。”
梁朔失忆时候都是叫他小星星。
“压根儿没失忆!”梁朔压低声音说。
程星辞手里刚削好苹果,自由落体地掉进垃圾桶里,“那你为啥骗们?”
梁朔叹口气,“还不是因为……”
因为那天他听到医生列举几种超级三副作用,当时他其实已经醒,但是觉得眼皮很重,所以没有立刻起来。等医生出去之后,他想叫谢汛扶他起来,然而他又不小心偷听谢汛和谢凌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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