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警察,身体不舒服或者受伤时候仍然坚守在岗位上是基本操作,感冒对梁朔来说也不是什值得吃药病。他打量这个Alpha几秒钟,拒绝道:“不用,不吃感冒药,过几天自己就好。”
谢汛伸着手没有收回去,脸上也没有多余表情:“感冒
那是个会员制酒吧,没有会员不予接待,谢汛觉得梁朔应该用得着自己,所以他无师自通地说个谎,“去过,”并补充道:“有那家酒吧会员卡。”
谢汛就像是努力在领导面前争取重任优秀员工,秉持着没有机会就要创造机会原则,想尽量为梁朔多做点事情,也想有借口和梁朔呆得久些。
对于查案事情梁警官总是积极而且高效,他摸出手机看眼,“你现在还在上班吧?”
“对,不过随时可以走。”
梁朔把手机放回去,“现在时间还早,你先回去上班,晚上七点来接你。”
他们隔得很近,谢汛能看到梁朔露出衣领脖子有漂亮线条,连接着隐藏在薄布料之下宽阔肩膀,形成种非常完美弧度。
谢汛边觉得盯着别人脖子看很不礼貌,边又忍不住地把目光停留在那处。
喝水时候,梁朔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像个小小、拉满弓,让谢汛心里某个地方有点痒,又挠不着。
“你要跟说什?”梁朔把喝剩下半瓶水放进中控台旁边水杯位上,看着谢汛眼睛。
“唐砚宁,”谢汛顿下,“他在跟交往时候还有另个男朋友,他朋友说他现在和那个人在起。”
好。”谢汛答应,并且在对方要挂电话时候抓紧时间问句:“你感冒吗?”
“有点,”梁朔又咳嗽声,“挂。”
“等等!”虽然关于恋爱部分还没有准备好,但谢汛情急之下还是说他调查结果:“从朋友那里知道些唐砚宁事情,你有时间出来下吗?”
事情出奇地顺利,梁朔很快说:“可以,你在哪里?”
“在上班。”谢汛报自己公司地址。
说完他又咳嗽起来,他咳得有些厉害,谢汛把水递给他,“吃药吗?”
“谢谢,”梁朔接过来喝口,又说:“没吃。”
“你等下。”
谢汛打开门下车,梁朔看到他路跑着进街对面药店,几分钟之后手里拿着盒药从店里出来,又跑着回到车里。
谢汛坐下后还有点喘,把药递给梁朔:“吃片。”
梁朔眯眯眼,眼下那颗小痣随着他卧蚕轻微隆起,“你知道他们在哪里?”
“上个礼拜有人在雪国看到过他们。”
“雪国……”梁朔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敲,“中环路那个酒吧?”
“对。”
“你去过吗?”
梁朔说:“好,开车过来,你到车上和说。”
于是,挂断电话二十五分钟之后,谢汛又次上梁朔车。不过这次梁朔开是自己车,也没有按着谢汛头把他塞进后座,而是让他坐到副驾驶。
谢汛下楼时候从自己办公室拿两瓶矿泉水,递瓶给梁朔。
梁朔似乎有些口渴,拧开瓶盖仰头喝几口。
今天梁警官穿件圆领白色短袖,没有戴那条略带痞气银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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