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抚摸他,温柔地研磨他,亲吻他耳朵,让他浑身绷紧肌肉又软下来,哄着他说:“别怕,不会弄疼你。”
“嗯……”程星辞觉得自己说话带着哭腔,发出个音节就停下,但是他又向后贴贴,无声地催促。
标记时候还是很疼,这和临时标记不同,Alpha信息素灌入腺体时尤其凶猛。程星辞觉得没力气,有些失神,腰也塌下去,整个人被谢凌按到床里。
整个过程很漫长,程星辞回想不起哪次有这样激烈过,最后也不知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早晨醒来时已经被好好地清洗过换好衣服。
眼睛好像有点肿,都不记得昨晚是不是哭过。小腹仍然酸胀,指尖酥麻,身体里有种陌生感觉。
谢凌身上带着酒味,朗姆酒里混点别酒味道,不难闻,只是因为谢凌很少喝酒,气味变得跟平时有些不太样。浓烈得让程星辞心悸。
他从背后抱程星辞,也不知是不是真清醒,抱得好紧,怀里好热。他脸埋在程星辞后颈,呼吸带着酒味,沉重而急促。
彼此信息素早已熟悉,谢凌丝毫不压抑自己,朗姆酒气味侵入程星辞皮肤和口鼻,很快让程星辞没那困。程星辞转过身,自然地跟谢凌拥抱、接吻,并在谢凌抚摸下变得柔软和湿润。
谢凌直亲吻他腺体位置,让他放松,他闭上眼睛,把脸埋进被子里,手肘和膝盖摩擦柔软床单。程星辞觉得热,也觉得渴。
朗姆酒味道浓烈地包裹着程星辞,他很安心地把自己整个地交给谢凌。
后被弹劾。
新政党取代旧政党,K国换新总统,周麟和周誉哲锒铛入狱,锐丰帝国轰然倒塌。
不过这都是后话。
程星辞和谢凌婚礼订在月第二个星期天。
程星辞对形式要求不高,只想要场很普通很简单婚礼。他们小范围地邀请些同事朋友和谢家亲戚,橙花跟章绍东也从首都赶回曼北参加。
是谢凌信息素在他血液里流淌,顺着全身动脉、毛细血管网、静脉,流向心脏,完成个循环,
身体忍不住回应,信息素从腺体、从皮肤上,从他们相连地方,像潮水样奔涌。
程星辞皮肤泛红,没什力气地趴着,额头压在手臂上,从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低吟。
谢凌俯下身,被汗水弄得湿漉漉胸口贴在程星辞背上,嘴唇在程星辞腺体位置游走。
程星辞知道谢凌想要做什。他心跳得很快,本能地觉得有点害怕,背部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
急促呼吸都埋进被子里,他偷偷地咬住下唇,想要用另种疼痛来转移注意力。
当天天气很好,他们在酒店草坪上,按照程星辞希望那样举行个简单仪式。
蓝色和粉色气球升上天空,程星辞站在槲寄生和白蔷薇装饰拱形门下,踮起脚尖亲吻他爱人。
谢凌喝酒,比他平时酒量稍微多些,但也还能勉强保持清醒,只是晚上睡觉时抱住程星辞力气比以往大很多,让程星辞有点痛。
虽然婚礼简单、参加人也不多,不过程星辞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合,招待宾客还是让他觉得有点累。
他闭着眼睛跟谢凌讨饶:“真好困,今天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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