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那里遇到个人……”谢汛看眼墙角监控,他知道可能有人正在实时
谢汛脸坦诚,态度良好。
梁朔又问:“在走私HA药品过程中,你是怎跟下线交易?”
“HA药品是什?”
梁朔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盯着他,目光有点危险。
谢汛这才注意到梁警官右眼下方靠近眼尾位置有颗颜色很浅小痣,他看着那颗痣说:“知道切都可以告诉你,但是真不知道你说那个药品是什。”
审讯室中,梁朔没有像电视剧里样拿强灯照他,而是给他泡杯茶,隔着铁质桌子跟他相对而坐。那天天气有点热,梁朔穿着浅蓝色短袖衬衫,审讯室顶吊扇吱呀呀地转,但好像并没有起到多少降温作用。
梁朔抬手解开衬衣领口扣子,谢汛看到他手指骨节分明,冷白皮肤底下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手腕处骨节突起,明明看起来很瘦很纤细,却给人以无法忽视力量。
梁朔翻开笔录本,透明笔杆黑色中性笔在他手指间飞快地转起来,他语调没有起伏地说:“现在对你宣告你权利和义务。”
他念十几条,谢汛条也没听进耳朵里。
念完,梁朔手里笔也停止优雅转动,啪地声落在笔录本上,
书上说ABO三性别中,男A和男A之间发生爱情概率是百分之六,谢汛觉得对方也是同性恋几率可能不会很高,可是这并不妨碍自己喜欢他。
如果对方不讨厌他,他愿意努力试试。
但问题是谢汛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
那天之后谢汛连着半个月每天下午都去商业街等候,却再也没有碰到过那个人。
然而他没想到是对方竟然先步找到他。
“你从7月6号到7月22号,每天下午三点半到四点都在商业街闲逛,是为什?”
这个问题使对面Alpha肉眼可见地变得有点紧张,梁朔放下笔,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谢汛端起水杯喝口,警察局劣质茶水味道并不好,温热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去,压压他心里涌起悸动。
“在等人。”他说。
“等谁?”
“姓名、年龄、性别。”梁朔看着他,提问时疏懒目光变得凌厉。
“谢汛,感谢谢,潮汛汛。23岁,男性Alpha。”
“联系方式、家庭住址。”
谢汛仔细回答,然后问:“可以知道你联系方式吗?”
梁朔笔下顿,抬头看向他目光变得狠戾,“如果有必要话会联系你。”
“是曼北警局刑警队梁朔,”那个人把警官证拿给他看眼,面无表情地说:“你涉嫌参与件违禁药品走私案,请你跟们走趟。”
哦,他叫梁朔啊,谢汛心里想。
梁警官没什耐心,按着谢汛头把谢汛塞进警车后座,然后砰地声关上门。
梁朔自己坐进驾驶位,那时警车还是手动挡,他点根烟,发动汽车,摇动档杆动作熟练地挂挡起步,从后视镜里看谢汛眼:“你现在可以保持沉默,但是做笔录时候你最好老实配合点,可以少吃点苦头。”
烟雾缭绕遮挡部分梁朔脸,谢汛看着他黑白分明眼睛,很老实很配合地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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