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嗤笑声,连请帖都不敢发,果然有猫腻,“你去回他,本将军到时候过去就是。”
侍从听命退下。
司徒府,王允得到回复后长出口气。
自董卓入京,废长立幼,毒杀太后,广植党羽,培养亲信,统收兵权,控制朝廷,要保朝廷安宁,必须想办法除掉董卓。
奈何董卓手下兵强马壮又凶残嗜杀,无数同僚鲜血证明贸然出击只能是以卵击石,他假意奉承,暗中筹谋,终于让*贼对自己放松戒备,如今更是被当做心腹亲信好不生疑,朝堂上大事小事都交由他来处理,时机已至,他卧薪尝胆日子终于到头。
身为董太师义子,吕布除对董卓低头,其外从来都是为所欲为。
府上侍从看到主人回来急匆匆迎上来,“将军,司徒大人派人求见,已在正厅等候多时。”
吕布脚步顿,眼珠子转转,然后不耐烦摆摆手,“不见,去问问那人来干什再来报。”
他刚从外面回来,灰头土脸见什见,等他洗刷干净再说。
主公果然料事如神,王允老儿竟然真派人来找他,他刚和董卓老贼闹矛盾,这时候太热情反而不妥,主公说王允老儿话不可尽信,也就是说那家伙不是自己人。
、特别喜欢内斗。
西凉兵马太多,又多是羌胡出身,争强斗狠是天性,只要想办法把贾诩拦住,长安危机就能解决大半,可是事无绝对,小皇帝年纪小,王允总揽朝政,是福是祸谁也说不准。
日上中天,张辽带着足够四五天用柴火回来,看到原焕睡醒眼前亮,拍拍身上泥土三步并作两步进屋,“主公,吕奉先已经走,他让给主公说他定不辱命,让主公放心。”
原焕微微颔首,修长淡雅眉微微蹙起,白着脸咳嗽两声,轻声道,“文远可有法子得知西凉消息?”
张辽诚实摇摇头,“董卓老贼人在长安,他亲信也都在关中,关注西凉作甚?”
王允想起皇宫中年幼惶恐天子,眸光晦涩心情又沉下来。
小皇帝在宫中惶惶不可终日,生怕步弘农王后尘被董卓杯毒酒送走,年前关东联军讨董,董卓在洛阳迎战,长安城里气氛还没有那紧张,如今董卓放弃洛阳,上到天子
既然不是自己人,那他还迎合什,当然得王允老儿来求他。
吕布解开披风盔甲,大踏步去后院洗去风尘,初春天说暖和也不暖和,井里水冰凉刺骨,浑身热血沸腾武将却不在乎这些,光着膀子直接将水倒到身上。
不多时,传完话侍从脚步匆忙回来,回道王司徒过两日要在府上设宴,希望他们家将军能过去趟。
吕布甩甩胳膊上水珠,随手拿块布巾擦脸,“可有请帖?”
侍从摇头,“只是口头传话,并无请帖。”
原焕神情凝重,“不是董卓,是西凉马腾和韩遂。”
如果他没有记错,李傕、郭汜反攻长安之后,马腾和韩遂见天下大乱,不光跟着动进犯中原心思,还说干就干,当年就带兵马抵达长安。
真是前门拒狼后门进虎,波接波,没完没。
*
长安城,吕布神采奕奕策马来到城门,赤兔神驹和武将搭配辨识度非常高,守门士兵连忙放人进城,根本不敢问他为什忽然出现在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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