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张辽都不是对朝廷忠心耿耿人,俩人在董卓手下待那长时间,打仗水平不见长,打家劫舍本事倒是练得炉火纯青,要不是他们家主公说他们只扣下部分,他们连最后那仓库粮食也不想给小皇帝留。
两千煞气凌冽精锐骑兵护送辎重前往冀州,再大胆强盗匪寇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见到家资丰厚过路商队敢拼性命去抢,不代表他们会主动上门送死。
朝廷这些年都养不起这般膘肥体壮骏马,这多骑兵肯定来头不小,他们胆敢露出点垂涎意思,人家就能立刻掀他们老窝。
路上太平静结果就是,吕大将军那旺盛精力无处发泄,趁着赶路
连年战乱,官道失修,不是下雨后才会凹凸不平,天气好情况下也是坑坑洼洼。
铺软垫车厢中,原焕裹在轻柔棉被里,脸色惨白靠在车厢上,打定主意抵达中山后,站稳脚跟就立刻开始修路。
天不把路铺平,他就天不坐车。
牛车晃晃悠悠向前行进,高顺忧心忡忡策马守在车边,隔会儿就让车夫停下歇息,还是疾医看不下去,觉得这折腾下去不等到中山就能把命给折腾没,征求原焕同意后,直接剂汤药把人放倒才又开始赶路。
不得不说,晕着确比清醒着容易熬,眼睛闭睁,几十里路就过去。
行迁到长安,在长安没住几天又转移到大牢,接二连三折腾下来,确是处于不用收拾随时能走状态。
京城留不得,叔父已经带领族人搬至冀州避难,冀州民殷人盛,兵粮优足,袁绍野心勃勃,不满足个渤海郡,已经逼迫冀州牧韩馥搬出官署,拿到冀州牧印绶。
袁绍代领冀州牧,自称承制,韩馥只得个奋武将军空头衔,既无将佐,也无兵众,整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哪日就丢性命。
叔父初到冀州,或许能得袁绍以礼相待,只是那人心胸狭隘,身边谋士多有争长竞短先例,并不是个好去处,若信使走快,应该能在叔父见到袁绍前将人拦下。
中山在冀州境内,不知道袁本初什时候才能察觉到这位新上任中山太守就是他那本已死在董卓屠刀下嫡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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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境内,队武器精良骑兵在官道上快速走过。
吕布和张辽带着两千士兵将郿坞搜刮只剩下点,运粮车队绵延数里,比北方有战事时朝廷运送军饷还要多出数倍,后面装着金银珠宝箱子更是多得数不清。
数百辆大车排成长龙,车上装着米粮布袋摞得老高,只这些米粮就让人垂涎不已,那些价值千金箱子反倒不那招人眼。
对吃不起饭被迫落草为寇人来说,粮食比金银更有吸引力,乱世之中银钱不定能买到粮食,抢钱不如抢米粮。
还有吕布吕奉先,此人武力之强天下罕见,舍弃不用心有不甘,若真要用,还得好生磨磨他性子。
荀攸回过神,想想里头那人促狭起来三岁稚童般无二模样,
辈分低,他能怎办?
碧空如洗,微风拂面,今天依旧是个好天气。
原焕以为牛车坐起来会比马车舒服很多,直到真坐上车才发现,他还是太天真,即便马车换牛车,道路不再泥泞,人坐在车厢里也依旧会被颠得七荤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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