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里人互相攻讦时候就撕破脸,各地兵祸连绵,冀州和关中河南带相比安稳许多,只要袁绍和公孙瓒不会展开大战,几乎就没有什兵燹之灾。
结果没过多长时间,冀州牧袁绍就成并州牧袁绍。
周瑜来之前以为这位新上任冀州牧会是个杀伐果断性子,他毕竟年纪小,纵然少有才名,也只在扬州江东带薄有名气,对朝廷事情不算太清楚。
若不是今天见到,他也不敢相信从董卓屠杀中活下来安国亭侯会如此温柔和善。
小孩子对情绪最敏感,连垂髫稚童在他面前都能放得开就足以看出他是什样人,在大人面前或许可能是伪装,但是在小孩子跟前,伪装到这完美可能性几乎没有。
他在前面挡着,被阿娘教训就轮到孙权这臭小子,傻小子不知道珍惜,等挨骂再哭也没用。
大哥大把两个不省心弟弟打发走,探头探脑等他们家阿娘离开,然后蹑手蹑脚过去敲门,“瑜弟瑜弟,是策哥,知道你没睡,快开门。”
房间里,周瑜笑着摇摇头,就知道这家伙不会消停,“进吧,门没关。”
孙策做贼样迅速闪进房间,把门关转过身来,立刻放肆叉起腰,“说怎样,来中山肯定不会后悔。”
周瑜披上外衣温声道,“盛名之下无虚士,大人确令人叹服。”
乌程侯先前投靠袁术,后来又到兖州,他当时还觉得如此轻易将家老小身家性命托付出去有些草率,现在看来,倒也不尽然。
而且以刚才情况,那位大人似乎没有在意他身份,言语间也只当他们都是后辈,在汝南袁氏面前,没有多少身份能让他看在眼里。
周瑜放松下来,面上笑容更加明显,“深秋景色颇好,冀州和扬州景色风格迥异,瑜自幼长在江东,还从未见过黄河以北风景。”
“这有什,主公这儿好像没什要紧事需要们做,到时候带你出去玩。”孙策上头有个能干亲爹,他自己又是家中长子,习惯干什都先往前冲,反正就算出差错也有亲爹帮他兜底,他自己又不是傻子,捅不出连老爹都描补不大篓子,“别看这庄子不起眼,周围几个大营全是温侯吕奉先麾下精锐骑兵,今儿晚上好好休息,咱们明天早起,避开那几个小子偷偷去军营。”
他对并州铁骑神往已久,上次来没来得及见到,这次定不能错过。
虽然方才只是简单顿饭,席上没说几句话,却也足够让他对那位大人有些认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从别人耳中听到再多赞赏,也不如自己亲眼来看看。
他们之前在庐江时候就听过这位大人名字,当时只知道他计除董卓,得官职之后立刻被外放出京,还以为朝廷容不下他这等异军突起之人,后来才发现,这不是什异军突起无名之辈,而是袁氏家主安国亭侯袁基。
以他身份,莫说个太守,就是州牧也给得。
或许当时不是朝廷给他官职让他外放出京,而是他自己要求离开京城,毕竟董卓已死,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人能胁迫他让他干不愿意事情。
关东联盟以讨董名义起兵,打到半就分崩离析各自为政,所有人都以为董卓要在长安扎下根,谁也没想到吕布会忽然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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