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观眉头竖,捏着拳头就要再教训他,混账玩意儿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不知道要把事情往好想吗,乌鸦嘴就知道胡说八道,万成真他兜得住吗?
吴敦眼疾手快赶在孙观前面敲尹礼个脑瓜崩,捂着他嘴把人拖到角
臧霸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躺在地上双眼放空,打着打着就没最开始那种死活都要赢想法,能和人这痛快打上场,就是输也值得。
武将们之间打架能解决很多问题,讨人厌不是对方狂妄,而是狂妄又没有本事。
孙坚揉着拳头,居高临下咧嘴笑,“承让。”
臧霸缓会儿,从地上爬起来抱拳回道,“乌程侯骁勇,某心悦诚服。”
“时候尚早,宣高收拾下,然后随去见曹州牧。”孙坚拍拍他肩膀,让人带他下去梳洗顺便换身衣服,看围在旁边士兵还在起哄,脸色沉吼道,“都闲是吧,谁想来练练?”
都开始起哄。
若是平常,他们敢这起哄,立刻就会有“军法处置”四个字砸过来,只是年关热闹,孙坚平日里待手下士兵也亲善,所以他们才敢这闹腾。
整个演武场士兵都聚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围得严严实实,里面两个人没有骑马,只拿着武器近身搏斗,两个都是久经沙场彪悍之辈,来来回回打得是旗鼓相当。
臧霸在泰山当山贼头子当好些年,从来都是他压着别人打,被抓到昌邑也是他自己没有反抗,他若是真拼死不从,官兵尸体能填满整座山寨。
来到昌邑后先在牢里被关那多天,又被孙坚言语挑衅,泰山贼首臧将军心里憋着气儿,刚来上就全力以赴,非要把孙坚打败不可。
此话出,四周围水泄不通人墙瞬间作鸟兽散。
乌程侯骂几句,摇摇头也回去清洗换衣服,刚才打时候没收住,身上沾都是泥,现在又不是刚打完仗没工夫整理,他要是敢这样去议政厅,十有八九要被赶出来。
此时,牢房。
孙观等人坐在干草垫子上等他们老大回来,等来等去等不着人,没会儿又开始唉声叹气。
尹礼手肘抵在膝盖上,闲着手把头发抓成鸡窝,“都过去那久,头儿怎还不回来,该不会是被骗出去先杀再杀吧?”
年轻人年轻气盛,到底还是逊几分火候,孙坚猛中带稳,双方来来回回几十回合,势均力敌打近半个时辰,然后才找破绽把人挑趴下。
那多士兵看着,臧宣高能在他手下过那多招,身本事已经足以服众,表现机会已经给够,接下来就轮到挨揍。
乌程侯难得那有耐心,他在家教自己儿子时候都没那委婉过,以前哪用过先扬后抑这种手段,从来都是上去就揍,臭小子不听话揍顿就好,再不听话就再揍,直到揍老实为止。
也就是臧霸归顺之后还要到泰山郡任职,这人在泰山郡威望足够,放在整个兖州就不够看,尤其如今兖州除州郡征召兵马,还有他带来几万亲兵,不表现可圈可点没法服众。
两个人你来往看人眼花缭乱,孙坚把臧霸挑翻在地时候,周围士兵更是掌声雷动呼声震天,这样酣畅淋漓较量不多见,今儿从头到尾看完场,回营后足够在其他弟兄们面前吹嘘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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