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傻傻摇头,“不知道,不敢进,你敢吗?”
他长那大,从来没见过如此奢华大宅子,这是把全天下宝贝都搬来吗?
原焕手扶额,语气虚弱,“袁术呢?”
别问他为什这问,这宅子要是没有袁术手笔,他把袁本初请回来继续当这个冀州牧。
“这儿这儿。”金灿灿柱子后面,偷偷过来帮
瞒住朝廷容易,瞒住袁氏耳目几乎不可能。
已知危险不可怕,最可怕永远是未知,好不容易等到州牧到邺城,谁都不敢落后他人。
原焕身边留那多士兵沿途清道护卫,防不是山贼,而是那些急着找他投诚太守们。
吕大将军方天画戟出手不留情,被他扫荡过地方就算有漏网之鱼也不敢再冒头,比起那些可能没命花钱财,显然还是性命更重要。
需要从袁府运往邺城东西前些天陆续送达,连那些不能淋雨书籍简牍也尽数送去已经兴修装饰完毕藏书阁,这从未在邺城露过脸新任冀州牧在各方心焦期待下终于抵达,车队到城门口时候,整个邺城都沸腾。
度几乎都是负数,王芬在冀州颇有政绩,但是对皇帝还真没什敬畏之心,不久就与人合谋废除灵帝另立新君,只是后来事情败露,这才z.sha身亡。
冀州各郡县各自为政情况就是从王芬死后开始,州刺史与人暗谋废立,朝廷震怒,即便王芬已死,冀州也没法全然不受影响。
太守国相治理州郡,为自保不会任朝廷施为,如此来,朝廷在民间威慑力就越来越小。
后来韩馥出任州牧,中规中矩无甚作为,袁绍赶走韩馥后确想让郡县长官全部换成自己人,只是当时忙于战事,没有精力敲打替换,等到有时间和他们慢慢耗,他自己又被打发去并州。
上头州牧会儿换,冀州各郡太守们只想看热闹,反正只要他们不强出头就不会有事,上头打再厉害也和他们没有关系。
和百姓没有关系,沸腾只是各级官署。
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人盼来。
吕温侯率领亲兵杀气腾腾来城门处迎接,堵在城门不远处马车看情况不对又灰溜溜离开,从中山远道而来车队畅通无阻来到早已准备好住处。
马车在士兵护送下路来到提前准备好府邸,吕布和高顺留在外面,马车直接进入主院,原焕掀开帘子下车,看到和他想象中相差甚远宅邸,陷入沉默。
张辽搓搓胳膊后退步,扭头看向孙策,“这是们能进宅子吗?”
万万没想到,袁绍走之后,新来这位竟然如此棘手。
拜访请帖送到邺城官署,隔几天就被客客气气送回来,中山袁府戒备森严,整个安国县都有重兵把守,拜帖想送都送不进去,更不用说亲自去拜访。
天两天还好,到现在已经过大半年,州牧还没有见他们意思到底想干什?
冀州郡县官吏能在州牧换茬又茬情况下稳坐钓鱼台自然都不是傻子,不会觉得新州牧不问世事,觉得冀州很好,以前怎样以后继续怎样,那可是汝南袁氏族长,怎可能这想。
他们自认为平日里和周边州郡联系很隐蔽,可是再怎自信,也不敢在那人面前觉得自己做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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