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儿就是仗着年岁大,见闻比他多,这才略微强他点点,但是也只是点点而已,如果他们两个般大,那点点差距都不会有。
郭鬼才说起自己本事开始滔滔不绝,上
吕布听云里雾里,什去请,主公说要请人吗?
他们不是要去藏书楼见那什司农吗?变成把人请到府上做客吗?
吕大将军眼里迷惑太过明显,看原焕忍俊不禁,事情有点复杂,三言两语解释不清,只能让他先迷惑着。
吕布挠挠头想不明白,索性不再难为自己,他去准备车马,不打扰主公和这郭奉孝说这些听不懂话。
原焕笑声,和郭嘉心照不宣对视眼,继续道,“奉孝刚才说,藏书楼除郑司农,还有位水镜先生?”
有很多,不定看得上外面书。
郭嘉扬起唇角,神色见带几分自得,“主公不知,郑司农拒绝朝廷征辟后直在青州东莱郡隐居讲学,去岁黄巾贼扰乱青州郡县,郑司农便起去别处避难想法,恰巧太史子义在青州大肆招兵买马,州郡之中青壮走七七八八,焦刺史和孔北海像两只斗鸡样日日对骂惹得天下人耻笑,整个青州鸡犬不宁,郑司农听闻邺城有座藏书楼,便收拾行囊来邺城。”
“如此想,还是们自己功劳。”原焕笑弯眼睛,汝南袁氏是块金字招牌,如果能留住郑玄,就是另块金字招牌,两块金字招牌同时在他这里,可能他们起点就是别人终点。
据他所知,郑玄收徒不问出身,只要有天赋有毅力,就算出身贫苦他也样能教。
和这些相比,他带出来那数千学生甚至都不怎起眼,亲自教学生有定数量,而开启民智却是没有数量,“奉孝奉先,收拾下,稍后随去趟藏书楼拜见诸位大儒。”
“对,司马德操是颍川阳翟人,和嘉是同乡。”郭嘉嫌弃切声,倒也没说司马徽坏话,“那人精通奇门遁甲,于兵法之道也有涉猎,学识广博,尤其是看人,那双眼睛忒毒。”
原焕眨眨眼睛,“水镜先生看人如何?奉孝在他手中吃过亏?”
郭嘉跟踩到尾巴猫样立刻跳起来,“吃亏?主公不要开玩笑!”
他郭奉孝是什人,怎可能吃亏?
司马德操看人确准离奇,但是他郭奉孝也没差哪儿去,奇门、遁甲、兵法、经学……他哪点都不输好不好?
他要建学校,要立学官,如果学校和学官面向普罗大众,必然会引起世家反对,如果这个学官是郑玄,以郑司农在天下士人间地位,谁敢反对,就是与天下读书人为敌。
世家大族也都是以治学起家,家族世代钻研要是今文经要是古文经,郑玄以己之力解决经今古文之争,就算是世家大族,也不能在学问上对他指手画脚。
人家想教就教,教是人家自己学问,郑司农从小就不遵守经学中师法、家法那套,现在人家已经成大儒,再让他困在师法、家法之中,怕不是嫌自己日子过太舒坦。
读书人最擅长杀人不见血,全天下笔杆子起戳脊梁骨,哪个世家都受不这样打击。
郭嘉对上他们家主公含笑目光,扬起唇角猜到他想干什,“主公亲自去请,郑司农应该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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