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氏兄弟二人旁边,沮授和他们两个想法截然不同。
在沮监军眼中,这位着千呼万唤始出来冀州牧大人是彻底坐实优柔寡断心慈手软评价。
郭嘉在他们家主公身侧坐下,注意到沮公与那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眼神,眨眨眼睛很是不解。
他前几天才见过沮公与,那时候这人还挺正常,怎几天不见,这人就跟吃错药似?
如果他没有记错,沮授应该是第次见他们家主公吧?
到冀州为官,如果被黜落到手里没有点实权,留在邺城还不如回颍川老家。
要是两三年前颍川还好,有家族做后盾,他们还能从头再来,可是现在豫州在袁术袁公路手中,袁术对袁基这个兄长言听计从,他们从冀州回老家,颍川乃至豫州着上官为讨好袁术,没准儿不光不会让他们从头再来,甚至还会刁难他们。
荀彧温和有礼将他们家主公要来消息公布下去,也不管政事堂中是不是开始人心浮动,只是和荀攸交换目光,继续温温吞吞等待正主到来。
按照他们家主公习惯,至少还有个时辰才能来到官署,在此之前,就让这些同僚们先有点心理准备,免得待会儿真见到人不知道如何反应。
日头渐渐升到头顶,政事堂办事效率陷入新低,除荀氏叔侄和沮授,其他人面前竹简都没怎动弹,就在他们开始怀疑荀彧之前话是在耍着他们玩时,门外终于传来别动静。
随着下人进来通报,敞开房门外,容貌出众俊雅青年脚步缓缓走进来,面上带笑唇角上扬,雍容华贵令人不敢小觑,身边冷面肃然高大武将杀煞气十足,更是让人心生惴惴,生怕这人言不合就大开杀戒。
荀彧荀攸带头起来,待他们家主公在主座坐下,这才不慌不忙上前拜见,其他人见状不敢怠慢,回过神连忙起身过去行礼。
原焕笑吟吟看着在场人,让他们各自回到自己座位,然后温声道,“身体不适,直在偏远庄子上养病,直不曾前来邺城,诸位皆是冀州顶梁柱,拖到现在才见诸位确不妥,只望诸位莫要心有怨怼。”
其他人听他这说,心中更加紧张。
辛评辛毗兄弟俩心生绝望,这是先说自己哪里不好,然后再话锋转找他们麻烦,同样计策他们不是没有见过,苍天在上,他们是不是真要被夺去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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