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州牧就当州牧,老老实实治理内政委屈他吗,竟然还想插手军务,幽州兵马桀骜难训,让他管他也没本事管。
公孙瓒对刘虞各种管束非常不满,对那些禁止和胡人争斗政令更是看都不看,没
并州这边只是加强山脉附近防卫,避免黑山贼吃败仗流窜到并州劫掠并州百姓,幽州那边,公孙瓒却没那平静。
公孙瓒和刘虞这两个幽州掌权者,从最开始就是面不和心也不和,两个人只在冀州易主时短暂见次,之后就继续各管各,谁也不干扰谁。
只是两个人同在幽州,不可能完全没有接触,最要命就是粮草军饷问题。
公孙瓒对幽州周围鲜卑、乌桓态度非常明确,敢到他面前就杀无赦,幽州有他公孙伯圭就没有胡人,有胡人就把胡人全杀再重述上面那句话。
白马义从在草原上威名赫赫,已经到胡人看到白袍就跑地步,如果没有足够准备,他们说什也不敢再靠近幽州。
场上也能满足,他没有让高顺去幽州,怕就是两个人打完黑山贼不尽兴再自己打起来。
冀州紧邻太行山,他不想在发展冀州时候时不时有山贼从山里跑出来捣乱,之前只是将他们赶进山里,这次张燕主动来犯,最好能彻底清除贼匪隐患。
再不济也要让他们元气大伤没法在冀州境内作乱。
诸侯混战进程已经完全被打乱,从除掉董卓那刻开始,历史就朝着完全不知道方向狂奔而去,他不知道自己记忆还有多少能够相信,只能尽量在没有乱到完全控制不情况之前做好安排。
他有自知之明,不敢和这些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鬼谋奇才相提并论,也就现在能做点安排,再过两年,动脑子拿主意就该是别人。
威望都是打出来,兵马不够强壮说什都没有用。
公孙伯圭对白马白袍白战甲有着非同般追求,白马义从装备从头到脚都得是最好,最贵般不是最好,但是好东西肯定贵,养活这样支军队花销甚巨,只靠他自己肯定不行,必须动用郡县税收。
然而幽州分工明确,公孙瓒掌管兵马,刘虞主管内政,没有刘虞开口,谁都别想动郡县钱。
公孙伯圭这些日子过实在憋屈,以前幽州穷,他勒紧裤腰带连抢带拿养活手底下兵,现在幽州好不容易没那穷,他日子过竟然还不如从前。
刘伯安不让他动官府钱,还不让他抢胡人部落充实府库,两头都给堵死他拿什养兵,真以为那些胡人在他面前阿谀奉承就都是好相处,旦幽州没有足够兵马,最先打过来劫掠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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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贼进犯常山郡,幽州、并州都在第时间得到消息。
袁绍忙着和并州胡人勾心斗角,听到黑山贼放弃并州转去打冀州时先松口气,然后就是怜悯,张燕去抢并州胡人部落,甚至去抢草原鲜卑,都有成功可能,结果偏偏去打冀州。
冀州兵强马壮,麹义、吕布哪个都不好惹,他哪里想不开非要和冀州开战,找死也不是这个找法。
袁本初对这事只是听听,他已经不是冀州牧,战火没有烧到他面前他也不会多事,张燕死多少次都和他没关系,他忙着和狡诈匈奴人斗智斗勇,没空管别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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