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张辽也是这想。
他年纪轻轻大好年华,只要不撞上吕奉先,在军中走哪儿都是老大,当老大当正开心着呢,干什非要上赶着结拜给别人当弟弟。
别不说,只论本事,他觉得他在幽州同样能打得鲜卑、乌桓落荒而逃,给他同样数量兵马,他打仗不定比公孙瓒差劲。
两个人“惺惺相惜”,俨然已经是生死之交架势,要不是晚上还有接风宴席需要准备,他们恨不得拿酒水到书房来痛饮三百坛。
田豫木着脸看着他们家将军将人送走,搓搓胳膊揉揉脸让自己打起精神,等他们家将军回到主位坐下,这才稳住声音开口提醒道,“将军,张文远笑里藏刀,将军不可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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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虞来幽州这几年,内政治理做无可指摘,不看他和公孙瓒私人恩怨,幽州百姓日子确比前些年好不少,只这点,就足以让他在幽州迅速积累名望。
公孙瓒强硬,刘虞怀柔,对乌桓、鲜卑等外族来说,他们当然更喜欢广施恩惠邻居,如此来,公孙瓒在幽州地位更加尴尬。
张辽对幽州情况心里门儿清,如果他是刘虞,他也不乐意让公孙瓒继续做大,这家伙平日里作风和贼匪无甚区别,心情好去打乌桓、鲜卑,心情不好就放任部曲侵扰百姓,也就没人管时候能这放肆,幽州牧换成谁他都不能继续嚣张。
但是现在刘虞成心和他们家主公过不去,敌人敌人能拉拢个都不能放过,他当然要和公孙瓒起谴责抠门抠到让自家人都过不下去刘幽州。
“放心,还没蠢到听不出他真实意图地步。”公孙瓒倒杯水润嗓子,刚才和张辽说那久,口水没喝可把他渴坏。
张文远看上去年纪不大,怎唠起来没个头?
两杯水下肚,冒火嗓子终于得到解脱,公孙瓒活动着胳膊,眼中放光战意盎然,“刘伯安不仁在前,也休怪行事不义,冀州兵多将广,新任州牧手段比袁本初高明不知道多少,倾幽州之兵也不定能撼动他地位,刘虞这时候资助张燕作乱冀州,这不是上赶着给人家送借口找打是什?”
刘虞想借张燕手扰乱冀州他没意见,他之前和袁本初争夺冀州无果,如果能趁机拿下冀州几个郡县,就算只有两个,他也能有底气和刘虞分庭抗礼。
问题是,他
张文远嘴皮子堪称军中翘楚,公孙瓒对刘虞不满已经积累到定程度,两个人心领神会心有灵犀,短短会儿已经进展到设坛结拜地步,要不是田豫艰难插进去阻拦,这会儿外面院子已经摆好祭坛。
田豫跟在公孙瓒身边时间不长,不过就算时间不长,也足够让他摸清顶头上司性子,他这上官非常好相处,前提是第眼能被他看得上眼。
只要第次见面没问题,别干太离谱事情,相处下来就都没什事儿,如果第眼看不顺眼,那完,接下来不管怎阿谀讨好都没用,甚至可能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弄巧成拙竹篮打水场空。
看现在这情况,张辽张文远就是第种情况,可惜是装出来。
田国让不知道两个人见如故相见恨晚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是他知道绝对不能让他们结拜,话赶话说几句没什,真要结拜那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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