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贼是流民组成混乱部队,黑山贼组成和黄巾贼差不多,除张燕亲自率领精锐,其他绝大多数都是手无寸铁流民,可能不知道怎回事就和身边人起成外人口中贼寇。
太行山里没多少东西,他们以前可以仗着人多劫掠郡县,现在情况和以前大不相同,想抢粮食也没地方抢,山里寨子全都人心惶惶,再不抢波粮食,底下人迟早全部跑光。
张燕也不想在吕布眼皮子底下劫掠冀州,他原本想是主动投诚,养活数量庞大黑山军不容易,冀州粮草充足,用官府粮草帮他养兵简直是无本买卖。
他怎着也是朝廷亲封平难中郎将,有资格管理黄河以北太行山区政务,还能举荐孝廉派遣计吏进京述职,身份和州牧也差不多少。
如今袁氏掌管冀州,他主动退步,以武将身份投靠州牧,总不至于连个郡县官儿都捞不着。
给得,世上哪有这样事儿,反正他把话撂这儿,刘虞敢赏,他就敢抢。
说什他不顾朝廷颜面劫掠百姓,他还想告发刘虞办事不利不配当幽州牧呢。
两个人接连上书互相弹劾,连朝廷都让他们给搞蒙,长安城里拉帮结派勾心斗角,王允许久没有关注过外面,猛不丁收到来自幽州弹劾,来来回回看好几遍,满头雾水不知道这是要干什,召集朝臣商议好几天,最后还是不之。
幽州离长安那远,刘虞和公孙瓒就是打起来朝廷也没法派兵镇压,有矛盾自己解决不就行,还千里迢迢送到长安来请外人公判,他们又不在幽州,拿什去判对错?
刘伯安往日行事稳重,在北方颇有名声,怎忽然间跟毛头小子样,朝廷如果能管得这种事情,如今天下还会乱成这样吗?
只是没等他拿定主意,幽州牧刘虞就先联系他。
以武将身份投靠冀州,还是拿下冀州自己当把手,两个选择放在面前,不用想也知道要选第二个。
如果让张燕自己攻打冀州,他其实没多少底气,但是有幽州给他提供粮草,粮草方面没有后顾之忧,以他黑山军百万之众,对上吕布未必没有战之力。
吕奉先再怎厉害也只是个人,骑兵在山里施展不开手脚,猛虎难敌群狼,数万大军拥而上,纵然是勇冠天下吕奉先也得认栽。
常山郡和赵郡太守都是他人,郡县官兵不会妨碍他行事,中山郡重兵需要防备幽州,如此
王司徒在小皇帝面前走个过场,分别给公孙瓒和刘虞下两道诏书,双方各打五十大板,其实半点用处都没有,总之就是又把球抛回去。
郭嘉这些天忙很,眼底黑眼圈很是明显,听完他们家主公话忍不住打个哈欠,“刘伯安优柔寡断,此战必败。”
荀彧慢条斯理点点头,“对敌人过于仁慈,只会害他自己。”
“公孙瓒和刘虞即将开战,文远留在那里不太合适,传信让他回来。”原焕无奈摇摇头,幽州战火暂时烧不到他们身上,目前最要紧还是黑山贼,“伯符和子义深入太行山已有半月,现在情况如何?”
黑山贼和黄巾贼本质上无甚区别,只是张燕比黄巾各部首领更懂得空手套白狼,摇身变披层官兵皮,如此才没像黄巾贼样被各方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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