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兵马掌握在公孙瓒手中,刘虞是死是活都要看公孙瓒意思,如果公孙瓒愿意留下刘虞,幽州或许能安稳几年,如果公孙瓒忽然变主意,不出半年,幽州必定再次陷入混乱。
只是不知道他们这位邻居会不会像史上那样逼朝廷使臣杀刘虞。
面上略带病容温雅青年微微低头,掩唇咳几声,没有再说什,只是又喝口水润润嗓子。
打仗是回事儿,做生意又是回事儿,不管幽、冀两州是打还是和,生意该做还是得
张辽深谙吐槽精髓,全程连喘气儿都不需要,连说带比划给他们家主公描述他在幽州所见所闻。
他能写字认字已经很不错,送回来信上短短几行字完全不足以表达出他震惊,具体如何还得当面谈。
还有就是,他这次不觉得是他没见识,真是公孙瓒和刘虞太会玩儿。
原焕饶有兴趣听着,有张文远惟妙惟肖模仿,之前传回来信更显得干巴巴,只是等张辽说完想接两句,张口却是抑制不住咳嗽。
张辽听见咳嗽声打个激灵,连忙起身把打开窗户缝合上,脸上兴奋很快变成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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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公孙瓒和刘虞,张辽感觉他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两个人之间大戏出接出,去趟幽州可谓是长足见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说什都不会相信世上能有那离奇事情。
刘虞十万大军败在公孙瓒挑出来几百个士兵手下,以少胜多之事自古有之,可以拿刘伯安不会带兵当理由敷衍过去,可以理解。
可是公孙瓒抓住刘虞之后那放心把军务政务都分出去,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他回到邺城后立刻来主公这里回话,对邺城最近情况不太清楚,早知道主公正病着,他就先去官署找文若先生。
这些天外面暖和,原焕心血来潮带小家伙们出城踏青,当时没觉得有哪儿不舒服,回来之后就开始咳嗽,被灌不少苦药不说,还被身边大人孩子起数落顿。
他以为身体好转并没有变成现实,依旧不能随便造作啊。
“喝几副药就好,文远莫要担心。”原焕面上露出丝无奈,缓过来之后又喝口茶,身体依旧坐板正,“公孙伯圭和刘伯安能不能直和平共处尚未可知,中山、河间那边不能掉以轻心,们先按兵不动,且看公孙伯圭接下来能不能容得下刘伯安。”
刘虞行事作风让人捉摸不透,什事情放在他身上都好像很合理,他也懒得去猜那家伙究竟是韬光养晦还是真认命认栽,比起猜刘虞,琢磨公孙瓒接下来会怎做更简单。
更离谱是,刘伯安还没有趁机搞小动作,他堂堂州牧,被人关起来之后就那老老实实让干啥就干啥,跟没干架之前模样,甚至还干更起劲儿。
为什啊?
张辽不理解刘虞是怎想,公孙瓒把整个幽州军政大事都交给他,他想联系之前旧部完全不费劲,结果可好,他非但没有点儿打翻身仗意思,说不让出门还就真步都没有出去过。
有人卧薪尝胆也要干翻老对头,有人刀子都递到手上也不动弹,就很让人摸不着头脑。
没办法,他不是刘虞,他也不知道那人心里是怎想,反正就,那家伙自己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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