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焕掐着点儿来到政事厅,看到门口“面目狰狞”郭祭酒,再看看他手上拿着酒樽,轻笑声温声道,“奉孝知晓要过来,这是提前出来迎接?”
郭嘉额头青筋直跳,扔酒樽没好气说道,“主公未卜先知料事如神,不如猜猜嘉是不是出来迎接主公。”
原焕眉眼弯弯摇摇头,将“装傻充愣”四个字摆在明面上,“凡人岂能未卜先知,奉孝莫要说笑,外头风大,快进去吧。”
“主公体恤下属,嘉感激涕零。”郭鬼才咬牙切齿回句,对他们家主公是又爱又恨,话里带刺说会儿,这才骂骂咧
也是他大意,总觉得第二天就能打赢,现在看来,分明是这家伙故意留下破绽来忽悠他让他上当。
太过分。
吕奉先捏捏拳头,手搭在麹义肩膀上挑衅扬起眉毛,“欺负你就欺负你,你小子什时候打得过再来讲道理。”
太史慈:……
浓眉大眼派正气青年将领忍不住捂住脸,扭头假装自己不存在,他是傻才觉得吕布会和麹义说首功不能随便让,这些家伙眼中根本没有功劳,他们在意只是无甚重要辈分。
嫁到孙家,要不是他娘觉得拒绝提亲可能会被打击报复,这门亲事也成不。
娘亲当初被迫嫁到孙家,如果老爹长得不好看,肯定没两年就想办法和老爹分道扬镳,别看老爹能打,论起聪明还得看他娘,还有他们家中另个男子汉——孙伯符是也。
想他孙伯符聪明机灵还长俊,谁见不赞句好儿郎,偏偏那吕奉先点面子都不给,揍人专朝脸下手,这像话吗?
他这张脸可是集父母之精华,比天底下绝大多数人都要英俊,刚回到邺城那几天,他可以说自己在战场上不慎受伤,这是他作战英勇证据,论功行赏时候身上带伤才倍儿有面子。
现在都回来那多天,身上伤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还加重,傻子都能看出来有猫腻。
张郃稳重坐在他位子上,抿口温水润润喉咙,以过来人姿态叹口气,“麹将军向来不拘小节,吕将军好像比他更加不拘小节,他们两个凑在起,习惯就好。”
郭嘉抱着手臂全程看得津津有味,等孙策气鼓鼓躲到角落里不说话,偷偷顺走他面前酒樽溜达到门外,眯起眼睛轻嗅下,等会儿,怎没有酒味儿?
郭鬼才眉头皱,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将酒樽里液体饮而尽,尝出里面装是什后差点把酒樽给扔。
好好庆功宴,酒樽里装水干什?
白高兴场!
旁边,吕布注意到缩在墙角虎崽子,唇角上扬笑很是欠揍,走过来拍拍少年郎肩膀,好像感情很好样子,“伯符也来啦,刚才没注意这边,怎来也不去找们说话,咱们之间客气什?”
麹义紧随其后,笑露出大白牙,“就是就是,别客气,待会儿论功行赏,哥哥们肯定把首功让给你。”
吕布屈起手肘撞他下,“什哥哥们,咱们是他叔。”
虎崽子愤怒睁大眼睛,试图用眼神来杀人,“你们蛮不讲理!欺人太甚!”
他当初就不该和麹文泰起去找吕奉先,如果当时没有去,现在就不会满脑袋伤,哪儿有较量次第二天还来道理,不能给他几天养养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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