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口说吗?”郭嘉有点不相信,又实在想不出哪里不对劲,无奈只能作罢。
前些天直在下雨,他们连官署都不曾去,要紧事情都在家里处理,家门都没出也没机会被主公抓住把柄,可能真只是随口说吧。
不对,还是有可能得罪主公,主公因为他好些天没去府上做客而生气也不是不可能。
郭祭酒弯弯眼睛,甩甩衣袖很快恢复正
桌椅刚刚送到书院时候,负责招生小吏对这些都很感兴趣,只是坐着坐着就发现问题,前面有桌子挡着别人看不到,他们自己却能感受到,椅子腿那长,往上面坐,稍有不慎该漏不该漏就都露出来。
几个人当时面面相觑,表情古怪,想开口又不知道该怎说,总之就是,第二天全部把裈换成军中士卒才会穿犊鼻裈。
穿什不是事儿,不走光才最重要。
桌子上面放着好几摞纸,每张纸上都是给外面那些学子准备表格,印表格比印书容易得多,读书人又没有不识字问题,让他们自己把情况填写下来,比征兵时候挨个儿问挨个儿登记轻松得多。
郭嘉荀彧等人早早过来,邺城书院是他们家主公下令开办书院,说是冀州官学也不为过,他们子嗣将来大概率也要到这儿来读书,于公于私都不能错过。
叹道,名士大儒得人已是不容易,冀州牧能让这小小座书院卧虎藏龙,大概真和旁边这位仁兄说样是个神仙人物。
如若不然,又怎请得动那多名士?
有人地方就有八卦,说着说着话题就拐到其他地方。
“管宁管幼安和华歆华子鱼割席断交,现在两个人都在邺城书院,他们俩见面时候是说话还是不说话?不小心坐到起时候还把席子分为二吗?”
“你管人家说不说话,藏书楼那大,里面藏书何止万卷,有那多书可以看,谁还注意旁边坐得是谁?”
几个人看到他们家主公,接连过来行礼打招呼,原焕笑吟吟看圈,温润柔和目光落在郭祭酒身上,让他无端打个激灵。
“主公,嘉今日可有不妥?”郭嘉搓搓胳膊茫然抬头,他记得他这几天没有得罪主公,主公为什这看他?
原焕微笑着拍拍郭鬼才肩膀,“奉孝无甚不妥,还是如既往能说会道,走吧,带璟儿去郑司农那里。”
郭嘉僵硬抽抽嘴角,落后步戳戳旁边悠哉悠哉荀彧,“文若,刚才说什吗?主公为什突然说能说会道?”
荀彧面上带着得体微笑,将衣袖整理好然后离郭嘉远些,“奉孝才思敏捷,打你二人认识那天起便直能说会道,主公方才可能只是随口说。”
“兄台说得有道理。”
茶棚里坐着读书人很多,没有板凳只能站着更多,刚才骑兵护卫马车进入书院动静不小,所有人都伸长脖子想亲眼目睹州牧大人风姿神韵,却没有个人往前挤。
书院门口那排排士兵威慑力十足,兵刃在太阳底下闪着寒光,这些都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精兵,没有人敢在这种情况下不顾死活冲上去。
好奇心重要,命更重要。
大门处放好几张桌椅,这是前几天才赶制出来新鲜东西,有地方坐确省事儿多,就是腿上有点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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