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俊沉着脸看郭图样,越发觉得这人不怀好意,“王爷,孙文台不得不防,谯郡也不能随随便便进攻,如若王爷真想要图谋大业,声名二字就不能放弃。”
现在得个坏名声,将来就可能不得民心,不得民心如何得天下,为以后不至于寸步难行,最开始就不能胡来。
郭公则惯会胡言乱语,他话乍听似乎确像那回事儿,仔细想想却四处都是漏洞,无论如何,陈留之兵不得不防。
幽州刘虞和公孙瓒不和已久,公孙瓒和刘虞开战也在意料之中,但是兖州不同,曹操和孙坚在兖州那长时间,还从来没有传出他们两个关系不好消息。
更有甚者,曹操之前抵御黑山贼时候求助冀州,兖州恢复生产之时也是冀州不断往那边送粮,孙坚之子孙策在冀州牧麾下做事,两个人隐隐都有以冀州为首意思,万真是他想那样,兖州就绝对乱不。
没法和刘姓皇室比,只要他天不是豫州牧,这豫州就轮不到姓袁插手。
兵贵神速,如果他们速度足够看,甚至连秋收都不会耽误,整个豫州就会都掌控在他手上。
刘宠咧咧嘴,粗糙大手将舆图上豫州轮廓描好几遍,先是朝郭图赞许点点头,然后立刻召集手下将领,明日早,他要亲自带兵攻打谯郡。
“王爷,谯郡有袁公路派来重兵镇守,不可轻举妄动。”骆俊听完他们俩话头大如斗,试图把打鸡血刘宠劝下来。
早在这人想要对外用兵时候他就提反对意见,陈国趁豫州大乱招揽不少百姓,正是需要休养生息时候,即便王爷想要图谋天下也不该是现在。
郭图嘴上说好,却只把事情往好说,现实不可能和他想样,王爷实在想开战也不是不行,至少要把陈国境内安排好才行。
而且王爷千金之躯,怎能亲自上阵杀敌,不出意外还好,要是出意外,接下来陈国该如何是好?
郭图斜眼看着骆俊,撇撇嘴阴阳怪气说道,“国相多虑,袁公路要防备荆州刘景升,能派来豫州兵力有限,豫州郡县无人是王爷对手,正是众敌寡时候,此时不开战,等到谯郡向四周求救求来救兵,岂不是白白丧失大好机会?”
“公则说在理。”刘宠点点头,抬手让骆俊不必多说,“袁氏已经是秋后蚂蚱,荆州刘表看袁术不顺眼已经很久,本王拿下豫州,刘景升拿下南阳,旦豫州开战,荆州立刻就会起兵支援,此战本王必胜。”
豫州只有陈国
豫州居于天下之中,陈国离洛阳城不过四百余里,他们现在最该做不是主动出击,而是低调积蓄自身力量,找到机会以洛阳城为根基来平定天下。
王爷是正儿八经汉室宗亲,小皇帝虽是灵帝之子,却是被董卓老贼扶持上位傀儡,只要他们运作得当,完全可以让天下人以他们为正统。
不过是两三年功夫,哪里就非要现在开战?
且不说他们现在不定能和袁术正面抗衡,只出兵理由就名不正言不顺,明明可以占据洛阳之后顺理成章拿下豫州,现在开战反而落下乘。
郭公则前些年在冀州辅佐冀州牧,后来不知为何舍袁绍转投袁术,现在又来投奔王爷,这家伙真不是袁氏派来胡搅蛮缠细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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