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治中在豫州好几年,除最开始头顶有别驾压着,其他时候他就是豫州最大官,虽然这个官有和没有没什区别,但是不能否认只论官职豫州官场上没人压得
孙文台离开豫州之后,他这个可怜外地人在豫州各大世家夹缝中小心生存,袁公路把豫州各郡太守都换成他手下,太守都换,倒是来府城和他传个信儿让他有机会表个态啊。
他裴文行怎着也是个小有名气好官,州治中又不能轻易离开府城,总不能让他自己巴巴跑去说自己要认主公,就算袁公路不嫌弃他上赶着来投,他自己都嫌丢脸。
再说,真到他主动去投时候,他去冀州不行吗?
汝南袁氏这辈兄弟几个都挺能干,有个文经武略样样不凡族长在前面,他何必去投奔袁术这个弟弟?
早不来晚不来,非得在他即将离任时候来,袁公路果然还是如既往讨人厌。
有用,简单点说就是,今后再遇到世家之间纠纷,不用担心会不会得罪人,该怎判就怎判,不服气就让他们上告,这世上没有仗势欺人还想闹得天下皆知道理。
想闹就让他们闹,左右不管怎闹都是他们在理,至于打击报复,笑话,别说豫州,就是整个大汉世族都数过来遍,哪个有本事报复汝南袁氏?
裴治中想干什不用再束手束脚,堂堂州治中,主管州事宜,哪儿能被底下人拿捏住,只要不触及他们家主公底线,不管出什事情都由他们家主公兜着,不用担心,干就是。
杨弘以过来人姿态和裴潜传授好些天经验,今后都是同僚,只要忠心耿耿为主公做事,他们家主公对属下向来极好,亏待不他。
朝廷人手不够,长安城里似乎有乱象再起征兆,这次派来刺史或者州牧极有可能依旧不带别驾,到时候裴治中可能就不是裴治中,而是裴别驾。
裴潜被杨弘推心置腹说好几天,非但没有高兴意思,甚至比之前更伤心,袁术离开后没几天,裴治中“激动”到抱头痛哭次数直线上升。
他不是爱哭,他是真忍不住。
日子已经那难过,为什老天还要让他承受这些,他上辈子是造什十恶不赦大孽吗,为什这辈子会过那艰难?
裴潜伤心好些天,可是他伤心也没办法,日子总得继续过下去,听杨弘意思,他怕是还要在豫州继续待着,留都留,能升官当然再好不过。
治中和别驾,这两个官职要说他们地位接近可不是不行,反正都是州牧刺史副手,如果上头看重,州治中和州别驾也不是不能平起平坐,但是大部分时候上官身边最信任只有个人,别驾是二把手,治中自然要往后排,久而久之,治中地位和别驾就越拉越大。
反正都是迟早事情,文行兄不要着急,安心做事便是。
裴潜:……
他在豫州当那长时间治中,为什以前没人过来和他说这些,是他裴文行所作所为太低调,连让人主动招揽门槛都够不着吗?
袁太守要是主动招揽,他也不定非要拒绝,都是世家子,站队结盟这简单道理他懂,可是眼看着苦日子即将熬到头又来说这些,你们不觉得太残忍吗?
早两年和他说这些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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