麹将军高兴很,走出州牧府立刻拐去隔壁吕奉先府上嘚瑟,正巧吕布刚从军营回来,俩人二话不说先打场,打痛快才耐下性子坐下来拼酒。
他要干事情不多,每天去军营溜达几圈,遇到不听话兵油子就揍上顿,他武力值在那儿摆着,就算是他身边亲兵,在他手下也撑不十个回合,更不用说其他士兵,城外大营不用他亲自盯着,溜达几圈就能让他们熄小心思下劲儿训练。
在他手里只是挨揍,到战场上就不只是挨揍,而是丧命,现在多吃点苦头,将来打仗就能活下来,他吕奉先天赋神力尚且不忘每日练武,其他人没有他天赋还想偷懒,现在偷懒,战场上就是别人军功。
军务有专门主簿处理,主簿处理不就送去官署政事厅,吕奉先这个主将再清闲也不会主动埋进竹简堆,现在变成纸堆也样,武将只要打仗就行,动脑子事情不要找他。
三坛酒水对俩人来说只是毛毛雨,武将们酒量大,再好酒他们也能喝个十坛八坛,只是没想到这次酒不光喝着烈,后劲儿还挺大,三坛没喝完俩人就全趴下。
悄悄去看看那边发生什。
他在袁本初手下干过段时间,对那人性子还算解,偷偷摸摸干坏事儿听上去掉价,但是袁本初绝对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并州离冀州很近,但是那是走官道,要不惹人注意混进去还挺费劲儿,袁本初大事儿上靠不住,小事儿上还挺细心,以前也没见他把进冀州各个关口看那严实。
麹义派心腹偷偷潜进并州,自己大张旗鼓在太行山附近巡视,等心腹回来说并州和以前样乱得没边儿,这才放心回邺城。
他说什来着,颜良文丑根本不顶用,俩人全都有勇无谋,想凭武力把匈奴人打服,他们俩还不够格,就这袁绍当年还想把他踹给他爱将腾位置,也不看看那俩人比不比得上他麹文泰。
他们俩喝酒之前吩咐不准打扰,府上下人也不敢进去,秋天晚上并不暖和,好在武将们身上火气大,趴在食案上睡夜也只是感觉腰酸背痛,没有受寒着凉。
吕布迷糊着坐起来,捂着脑袋有点头疼,让人煮两碗醒酒汤送过来,然后捶捶脑袋不耐烦问道,“不是说只要不是主公有事就不要来打扰吗?大半夜扰人清静!”
“将军,文远将军来。”卫兵帮着酒碗食案挪到旁边
麹义在新主公身边待顺心,同僚武将也都没什心眼,有什矛盾打场就能解决,很少背后偷偷摸摸使绊子,主公也不像袁绍那样时常猜忌,会儿担心他造反会儿担心他自立,说到底还是看他不顺眼。
现在就不样,他们家主公身边不缺武将,他也没本事造反,每天打打仗巡巡逻,还时不时就有奖赏,简直是他梦想这种武将生活。
他们家主公多好个兄长,袁本初不老老实实当弟弟,也不知道天天都在想什,老天要是给他个这样兄长,他做梦都能笑醒好吧。
麹义越想越觉得袁绍脑子有问题,回到邺城后找他们家主公汇报此行收获,除走公账奖赏之外还得三坛新酿烈酒,刚酿好就这烈,窖藏之后岂不是跟喝刀子似?
好!这才是他们铁骨铮铮男儿汉应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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