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也是脸无语,“文和先生放心,等过两年
被称作少将军少年郎正是马腾长子马超,他这些天直在关注关中变故,对京中有名有姓*员下场清二楚,“杨司空同样不知所踪。”
“同样不知所踪,这就对。”贾诩笑声,看马超有些不解,耐着性子解释道,“天子乃是天下共主,即便如今中原大乱,也不会有人看着皇帝遇害,冀州那边直盯着呢,只怕是乱象刚刚显露,天子就被接到冀州去。”
“冀州牧在冀州只手遮天,这时候把小皇帝弄过去,平白给自己头上加个上官,岂不是没事儿找事儿。”马超撇撇嘴,说完之后又点点头,“对,确是没事儿找事儿。”
贾诩笑着摇摇头,“若冀州牧想拿下荆州,以冀州兵马之强盛,荆州刘景升不是他对手,他为何迟迟不动手?”
“名不正言不顺,刘表又没得罪他,他没事儿打刘表干啥,单纯闲得慌?”马超哼声,想也不想直接脱口而出。
,这位能够止小儿夜啼韩将军动动鼻子,敏锐嗅到空气中残留酒香,眉头竖显得更加凶狠,“马寿成!你他妈又趁老子不在偷酒喝!”
马腾不甘示弱,“韩文约,你休要血口喷人,真当老子怕你啊!”
于是,开始商量正事之前,俩人又次打成团。
贾诩:……
他说什来着,人间不值得!
不过他是个聪明小少年,至少比外面雪地上打滚那两位聪明得多,说完之后灵光闪,眼睛亮立刻接道,“刘表没有得罪他,但是刘表对天子不敬,如果天子在冀州,冀州牧就能以为天子出兵名义拿下荆州。”
“孺子可教也。”贾诩点点头,夸马超句然后说道,“冀州谋士武将各个不凡,那袁士纪优柔寡断,好在是个清正君子,心软有时候也不尽然是坏处,他身边那多人辅佐,就算性子软也没关系,总归在大军威慑下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谋士武将各个不凡,他这个谋士混进去凑数也能清闲清闲,同僚勾心斗角随便来,他只要足够边缘,就不会有人对他耍心机。
冀州富庶,那边*员俸禄定很高吧。
贾诩不知道想起什,眼神中划过丝怀念,扭头看着已经从雪地里爬起来两个将军,很快又变成唉声叹气。
这场面再看多少遍他也习惯不,两个人不像志在天下英豪,反而想拿着泥巴做游戏小孩儿,他到底是造什孽才会想着来这儿啊?
贾文和脸疲惫坐在那里,和热腾腾火炉相依为命,在这寒冷冬天,只有火炉才能让他感到些许温暖。
议政厅地方不够俩人打架,你拳脚很快滚到外面雪地上,唇红齿白少年郎牵着马过来,路过大庭广众之下当众斗殴两个人时表情没有丝变化,走路带风进屋找贾诩说话,“文和先生,长安城大乱,小皇帝不知所踪,现在外面都在传王允激起民愤致使天子遇害,王司徒自己死有余辜,但是谋害天子乃是大罪,刘表和张鲁已经准备拉起大旗为天子报仇。”
表面上是为天子报仇,实际上却是抢占关中地盘,这点拙劣小手段瞒不过他。
贾诩捏捏下巴上小胡子,眸光微闪开口道,“天子不知所踪,杨彪杨司空可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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