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奉孝咬牙切齿打着腹稿,定要把昨天仇给报,吕奉先那个狗东西,大冷天竟然拉着他围着院子跑步,美名曰文人身体弱,比武太欺负他,所以比跑步就行,他们俩那好关系,较量之后当然要开宴畅饮通宵达旦才够意思,不把酒窖里
能吹“冻”只有人。
原焕加快脚步来到书房,在炉子旁边烤好会儿才缓过来,方才在小皇帝那里不好往炉子旁边凑,虽然房间里比外面暖和多,但是小皇帝直待在屋里没有出去,他刚从外面进屋,只恨不得自己身边围圈炉子。
没会儿,外面传来匆忙脚步声,就算门窗都关着看不见人,也知道来是郭嘉郭奉孝。
除那家伙,其他人不会弄出那大动静,纵然是吕布那样大块头,走起路来脚步声也不会乱成这个样子。
果不其然,原焕刚刚抬头,门口厚厚帘子就被推开,郭奉孝脸色发青冲到炉子旁边,也不管自己身上带来凉气儿会不会冻到他们家主公,吸吸鼻子哀叹声,然后满脸幽怨看向这非但见死不救,甚至还狠心把他推入火坑“蛇蝎美人”。
不到起,言辞句式模样完全不会被发现。
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原焕看着笑眉眼弯弯小少年,不知道他想到哪儿,看到诏书写完后盖上去是私印而不是玉玺,后知后觉想到另个问题。
他隐约记得,乌程侯当年进入洛阳时,似乎从宫里枯井里打捞出来什东西。
如果他记忆没有错乱话,那玩意儿是传国玉玺没错吧。
那吕奉先不知道发什疯,非说他嘲笑他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莽夫,他冤枉啊,主公可以作证,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他只是说马腾和韩遂两个人有勇无谋不足为惧,什时候提到他吕奉先?
他自个儿心虚才会觉得所有人都在讽刺他,这是别人问题吗,不是,分明是他自己胡思乱想折腾人。
想他郭奉孝英明世,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自从来冀州,这吕奉先就不只次仗着蛮力和他过不去,这是什,这就是有勇无谋!
他本来没说过那家伙是莽夫,最多就是在心里嘟囔几句,可是那吕奉先欺人太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左右他已经被按上嘲笑人罪名,不真嘲笑过去岂不是对不起吕大傻子那生气?
骂人是吧?他郭奉孝当年纵横颍川书院,铁齿铜牙从来没输过骂战!
所以问题来,传国玉玺这会儿在什地方?又被乌程侯扔回井里吗?
原老板摩挲着指尖,将热气儿散差不多水杯放下,耐心等着小皇帝把诏书写完盖上大印,装好之后派人去各州传旨,又和心情很是不错小皇帝说会儿话,这才起身回书房。
他得写信问问乌程侯传国玉玺跑哪儿去,以前小皇帝在长安也就罢,现在小皇帝在邺城,如果传国玉玺还在乌程侯手里,被有心人注意到肯定会被泼脏水。
天子入邺城之日,便是他奉天子以讨不臣开始,他们要征讨不臣之人,不能打着打着打到自己人身上。
日头正好,屋檐下冰溜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冷风呼啸而过,下雪时候可以卷起无数雪花,等到雪花落地成积雪,再经过晚上冰冻,再大风也吹不动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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