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老实点儿。”曹洪巴掌把人拍回去,传国玉玺是他们想看就能看吗,他长那大没见过,跟谁活到现在见过样
去冀州带兵打仗多辛苦,还要远离故土背井离乡,那痛苦事情他们来承受就行,不能让进乌程侯麾下兄弟跟着起受罪。
这年头,像他们这样友爱同僚人不多。
孙文台狐疑看着笑成朵花曹子孝,再看看旁边同样暗含激动其他人,要不是确定曹操不会杀他灭口,甚至以为这是特意把他骗回来参加鸿门宴。
啥情况?
曹操咳两声清清嗓子,从桌上拿个布兜递过去,“这是邺城送来信,文台兄看看。”
里过自己小日子也不错,他家老母鸡这些天下不少蛋,给孩子留几个解解馋,正好攒起来过年送去官署。
马蹄声打破城里寂静,大人们说着话谈论他们知道各种事情,别管从哪儿听到,二大爷家外甥媳妇家三妹夫在官署当差传出来丁点小道消息都能让他们兴致勃勃说上好几天。
孙坚握紧缰绳停在官署门口,揉揉肩膀活动活动筋骨,把缰绳扔给旁边亲兵然后利落翻身下马,他本来想着过几天再回城,架不住曹孟德派人来找,不想回也得回来。
再过个多月就是年关,他还想着提前把军中大小事情全部安排好,到时候给曹孟德留个口信儿立刻走人,只要他人不在城里,曹操想拦也拦不住他。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家伙也想溜,也不想想州牧守能随随便便离开吗,他走不要紧,兖州那多百姓怎办,他就是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兖州百姓想想吧。
起送来信件有两份,点明份给他份给孙文台,他虽然好奇,却也没有私自拆别人信件念头,有好奇心是人之常情,想知道直接问就是,还用得着偷看?
曹孟德故作不在意咂口茶水,将书案上堆放整齐书简弄乱再重新整好,然后才假装漫不经心问道,“文台兄,兄长在信里说什?”
乌程侯抖开信纸目十行看完,脸上表情渐渐呆滞,“天子如今在邺城,主公说他隐约记得当年在洛阳皇宫枯井里打捞出传国玉玺,询问玉玺现在在什地方。”
曹操挑挑眉,若有所思点点头,“兄长不说,还真把这事儿给忘。”
曹仁凑过去兴冲冲提议,“趁现在还在乌程侯手上,先拿来给们开开眼呗,长那大还没见过玉玺长什样呢。”
州牧走不得,他这个刺史倒没多大问题,除他们兖州,别地方要只有州牧要只有刺史,有州牧在,刺史自然可有可无,身为官职略小那个,他当然能毫不心虚撒腿就跑。
希望曹孟德不要拿主公当幌子骗他回城,不然他们俩怕是要在官署里打架,他孙文台人称江东猛虎,打十个曹孟德都绰绰有余。
只看个头也知道他肯定赢。
乌程侯走路带风,路火花带闪电来到书房,看到满屋子武将后愣下,只脚停在半空中迟疑问道,“需要把德谋、公覆他们喊来吗?”
“不不不,不需要,乌程侯您快请坐。”曹仁显然已经悄悄打听过消息,看到孙坚过来笑眼睛只剩下条缝,连忙站起来把这人推进去坐好,不给他留任何喊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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