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对他计划很有信心,让他治理郡县他可能差点儿火候,让他解决个祸害民间罪人却是手到擒来,躲在背后煽风点火这种事情他可太熟练。
袁公路丝毫不觉得自己自豪地方有点不对,徐州那边传来最新消息之前,他都难得维持住每天去官署问进度记录,放到从前,他能连续两天去官署点卯都是难得。
对郡太守来说,在自己府里处理公务很正常,他们偶尔去官署看看就行,但是前提是他们在家干活,而对袁术袁太守而言,“在家”和“干活”完全不沾边。
官署议政厅,文臣武将齐聚堂,上首太守大人满脸震惊,愣好久才找回自己声音,“那笮融不是说他是个虔诚佛教徒吗?信佛都这心狠手辣?”
陶谦不是个好州牧,这点有眼睛人都能看出来,但是对笮融来说,陶谦绝对是个好不能再好上官,钱袋子被动都不生气上官普天之下估计只有他陶恭祖个人,谁都能说陶谦不好,唯独他笮融不能。
前去个地方参拜,也就笮融胆子大陶谦又不管他,换个人都能把主事者抓起来下大狱。
黄巾之乱才过去多久,张角教训在前面摆着,座庙里聚集上万人,谁敢说不会出现第二个黄巾造反?
陶谦年纪大,对很多事情都心有余而力不足,笮融是他同乡,以前在乡里名声颇好,他们徐州去年没有受到蝗虫侵扰,老天都在保佑他们,只要别太过分,他也没心情管。
笮融能说会道,看准陶谦年迈心慈手软,直接将去年徐州没有蝗虫功劳揽到他诚心礼佛之上,更让陶谦没有处置他想法。
他对佛祖菩萨虔诚很,寺庙能建多大建多大,佛塔能有多高有多高,殿里佛祖菩萨全部镀上金身,银钱如流水般花出去,谁敢说他不虔诚?
可是现在,他听到什?
笮融因为害怕陶谦问罪反杀上官,慌乱之中逃到广陵,又把广陵太守赵昱给杀,这是人能干出来事情?
阎象皱紧眉头,脸色有些阴沉,“笮融没有逃到荆州,而是强占广陵自任太守,徐州没有陶谦必会陷入混乱,们还要不要继续推动?”
笮融行事狠辣,和他礼佛时表现出来心慈面软截然不同。
那人仓促逃到广陵时候陶谦死讯还没有传出去,广陵太守赵昱只当他要返乡,特意备下宴席来接待他,笮融不感恩戴德也就算,反而恩将仇报,看广陵富庶繁华起贪念,在宴席上趁赵昱没有防备,竟然在敬酒
徐州官署那多人,看不过眼不在少数,奈何他们州牧大人不在意,旁人再怎说也没用。
官场昏暗,上官老迈,陶谦之子不堪大用,徐州俨然已经日薄西山,且看着吧,再这下去迟早要生乱。
笮融在徐州作威作福好些年,如果没有人管,估计陶谦日不死,他就日不会消停,可惜他这次惹到不是别人,而是对歪门邪道格外擅长袁公路。
好声好气劝谏陶谦不听,那就换个法子,找几个身段曼妙舞姬送到陶谦府上吹耳旁风,不光陶谦府上,和笮融不对付那些徐州*员也不能放过,用传言来逼陶谦处置笮融,就算陶谦最好还是不管,笮融自个儿就会心虚到想要逃跑。
三人成虎,做贼心虚,口诛笔伐亦能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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