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年新招那些年轻人?”书院制度走上正轨之后,原焕对那边便减少关注,天下未定,不能把世家得罪太狠,有想把家族中年轻子弟送去书院,只要学问看得过去,睁只眼闭只眼也不好拦着。
现在看来,那些人对书院依旧不太友好,试探几年之后还是坐不住开始想挑事儿,能忍到现在也不容易。
袁璟毕竟还小,太深奥事情他不懂,但是他知道仗势欺人肯定不对,还什“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什“食殪而餲,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谁家平时吃饭跟祭祀样讲究,他们不嫌累吗?【1】
老父亲饶有兴趣听儿子吐槽,听完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只有这些吗?”
“他们倒是想更过分,可惜没有时间找事儿。”说到这里,小家伙立刻精神起来,“阿爹阿爹,师兄超凶你知道吗,书院里所有学生都不敢招惹他。”
最后次。”袁璟小公子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亲爱父亲,心里默默加上几个字,他保证这是最后次被发现。
之前准备仓促,以后有经验肯定更加隐蔽,只是教训几个背后偷偷说人坏话小人而已,不值得惊动阿爹。
小家伙小心翼翼试图萌混过关,他好不容易回家趟,十天才休息天耶,阿爹舍得在这久别重逢日子里罚他吗?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知道错嘛。
原焕对小家伙撒娇向来没有办法,小孩子调皮和他讲道理就好,讲不通再上手揍,“书院里有不少竹林,为什祸害别人院子里东西?”
那些欺软怕硬家伙们只敢欺负家世不如他们人,要不是他偶然间听到,还不知道书院里竟然有欺负人事情发生,机智如他当即去老师书斋里把季珪师兄带过去,再然后,那些人全部被骂面红耳赤恨不得找条缝钻
“们想和士孙先生商量,只是士孙先生不在。”袁璟理直气壮反驳,手里拿着他爹腰封处挂着玉佩不撒手,“阿爹你知道吗,竹子有好多种类,不是每种都能吃,现在已经是夏天,只有士孙先生院子里竹笋长最好,那可是们精挑细选挑出来地方,谁知道最后挑出来竹笋还是不好吃。”
“书院里有人做饭,哪里需要你们亲自挖竹笋?”原焕摇摇头,屈起指头在小家伙脑袋上敲下,想玩就直说,何必找那多借口?
袁璟小公子很不赞同这种说法,抓着他爹手指语重心长道,“阿爹,们要自食其力,不能坐享其成,挖竹笋很累,比扎马步还累,们挖时候谁都没有先放弃,把整片竹林全挖干净才停手。”
“把整篇竹林都挖干净,然后又给人家种回去,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原焕有些哭笑不得,“以后想吃什直接说,咱们家还没有穷到让你挖竹笋程度。”
“其实也不单单是想吃竹笋。”小家伙回味着竹笋炒肉味道,想到铁锅打造不易,摇摇头表示他其实很好养活,不像书院那些高高在上家伙,仗着家里有钱就各种挑剔,还拿孔夫子话来欺负人,“阿爹,干农活可以锻炼力气,们书院里好多人力气不够,今年秋收时候加个干农活课怎样,让他们知道爱惜粮食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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