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最近没闯祸,那个叫张济刺儿头也没捣乱,今年旱情比之去年稍微好点,引水渠里水足够浇灌七成开垦出来农田,七成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不会因为这些生气。
所以,到底是怎回事?
曹洪小心翼翼往旁边瞅眼,对上他们家堂兄吃人目光赶紧收回来,心脏怦怦乱跳愣是吓出身汗。
嘶,真要命。
不多时,曹仁和夏侯惇相继赶到,感受到房间里不同寻常压抑气氛,连向来跳脱曹仁都不敢胡闹,老老实实坐在离他们家堂兄最远地方低着脑袋当鹌鹑。
兄长分明就是想让他留在后方提供粮草稳定局势,不肯让他亲自带兵冲杀在最前方。
根本瞒不过他!
曹校尉眼含热泪看着信纸,好会儿才缓过来,巴掌拍在书案上粗声粗气下令,“来人,传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仁!”
咬牙切齿、目眦欲裂、恶声恶气、痛心疾首……
没有词语能形容他此时心情,不能把火气撒向远在邺城兄长,那就只能委屈汉中张鲁张太守,如果汉中主动来降,他怎会沦落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带兵打仗而自己动弹不得悲催下场。
老天,堂兄最近看上谁家小媳妇被拒绝吗?怎能气成这样?
还好曹操不知道底下人心里在想什,不然这个房间里必须得有个人付出代价,曹校尉目前火气集中在汉中张鲁身上,人到齐立刻站起来展开舆图,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看到吗?这儿是什地方?”
房间里片寂静,安静掉根针都能听见。
曹仁紧张兮兮后退步,“汉、汉中?”
听说汉中张鲁老娘“好养生”、“有少容”,至今风韵犹存,堂兄该不会……
张鲁!都是你错!
曹洪和夏侯渊都在不远处议政厅处理公务,听到传唤后赶紧过来,进门后还没来得及抱拳行礼就看到上首那位怒目切齿想杀人模样,声音直接卡在嘴里没敢喊出来。
什情况?
发生什?
两个人面面相觑,看出对方眼中茫然后更加无措,低声下气行礼打招呼坐好,只等其他人过来揭露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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