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叹口气,满面愁容不知该如何是好,“今日有斥
称王有风险,割据需谨慎,还是继续当他师君更稳妥。
有朝政方面事情就以汉宁太守兼镇民中郎将自居,他们五斗米道内部事情就以师君自居,就算没有汉中王名头,他在汉中也是实打实无冕之王。
这次关中有动静,该不会是想打他吧?
张鲁撑着脸想着,想来想去拿不定主意,索性不再自己个人瞎想,而是让人将他亲信全部喊来。
他个人坐立不安不如群人起坐立不安,事关汉中存亡,不能他个人发愁。
乱拿下关中带,让他五斗米道更加为人所知,汉中在他治理下片太平,再多个关中也不是治理不来。
眼看着他人已经到长安,长安城里文武*员死死逃逃,连天子都弃长安远走,正是他废掉所有官府*员大好时机,关中和汉中区别很大,最明显就是他可以随随便便废掉汉中县令县丞,但是不能在关中这干。
关中县令县丞算不得什,那儿有个长安城,长安城里文武百官哪个都不是他能废,不然他就不是个小小汉宁太守,而应该是高高在上皇帝。
平时长安他不敢动,乱起来长安却没问题,他敢保证,比起那些把百姓欺压到宁可造反也不愿意听从官府调遣官吏,长安城百姓更能接受他五斗米道治理。
他这边刚到长安,那边刘表就跟着来捣乱,最后谁也没拿下关中,全部被冀州那边派来人给赶出去,如果没有刘表跟着捣乱,他或许还能有战之力,有刘表那个道貌岸然家伙拖后腿,他就是真神仙也没法扭转乾坤。
事实上,张师君心里其实没那愁,虽然他心里确有点小心思,可他毕竟没有和朝廷翻脸,就算曹操亲自率领大军过来他也不怕。
他汉宁太守官是朝廷任命,镇民中郎将名头是刘焉上表朝廷举荐,来路正当经得起查,再说,他又没造反,原司徒不能无缘无故治他罪,原司徒向来喜欢招降纳叛,没准儿到时候不光不会罚他,还会给他升官加爵。
只是想归想,他毕竟是汉中无冕之王,不能把投降意思表现太明显,就算脑子里装满怎投降对他们最有利,召集亲信时候也不能表现出来。
他要是没开始打就琢磨着投降,还怎压住手下谋士武将?
功曹阎圃很快来到正厅,行礼之后找位置坐下,“主公何事如此着急?”
话说回来,冀州那边兵马是真厉害,他手底下怎就出不几个厉害人物呢?
不说和吕布、麹义比,能有人家半能打,他也不用天天发愁将来怎办。
张鲁本来觉得以他实力当个割据方诸侯完全没问题,等局势更乱点,直接改汉宁太守称汉宁王也不是不可以,经过长安行,这才恍然意识到称王称霸并不可行。
阎功曹说得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称王之后就是彻底和朝廷翻脸,现在朝廷式微拿他们没办法,没准儿将来出现个光武帝样猛人,他早早称王话就是人家集火活靶子。
退步说,即便汉室宗亲中没有人能扛起兴复汉室大旗,将来有其他人想借朝廷名义逐鹿天下,他这个早早表明态度汉中王同样是个活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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