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需要兵马粮草,不是所有地方都和冀州样兵多粮足,更多还是勒紧裤腰带艰难度日,这些年不是旱灾就是洪涝,时不时飞过来群蝗虫把地里粮食全吃,如果再倒霉点儿,像关中那样再地震个几回,那完,别说征兵打仗,治下百姓不跑完都是父母官干出彩。
要是让能带着百姓安稳度日天降神兵接手郡县,要是拼死抵抗死个几万人再被对方接手郡县,傻子都知道该怎选。
阎圃眼神略有些飘忽,和他们家主公交换眼神,确定他们俩想法差不太多,这才慢慢悠悠喝口水润润喉咙。
不到盏茶时间,大厅就满满当当坐满人,张鲁做正身子清清嗓子,等手下门安静下来大声说道,“刚刚得到消息,司隶校尉曹操开始屯兵陈仓,诸位有什看法?”
此话出,底下很快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其中出现最多问题就是,陈仓是啥子地方?曹操屯兵陈仓和他们有啥子关系?
背受敌,邺城那位可好,人家不光两面作战,现在还想三面作战,徐州和荆州都不够他打,愣是要再加上他们汉中。
夭寿,这得多少士兵多少武将多少谋士多少粮草才经得起这造作?
他要是有那多靠谱手下,现在还会因为个曹孟德就唉声叹气不知道该怎办吗?
哦,不是说他手下不好意思,只是对比下显得不太够看,其实他手下谋士武将还算可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只看和谁比,要是只在益州地界儿找对手,他能打十个益州牧。
千不该万不该,刘焉不该死那早,但凡他晚死几年,原司徒也不会这个时候打汉中,看看他留下来继承人把益州霍霍成什样子,哪儿还有点天府之国气象。
汉中废置官府官吏,郡县不设长史,管理政务人名叫“祭酒”,其实和官府里管事祭酒完全不样,五斗米道教众只要足够虔诚足够听话,教龄满定时间后都有可能被任命为“祭酒”。
张鲁继承他祖父张天师本领,先把百姓转化为五斗米教教众,再用管理教众法子来管理百姓,同时佐以武力镇压,轻而易举便让汉中成为他想要模样。
粮食宝贵,汉中境内禁止酗酒,春夏两季禁止屠杀牲畜,灾年时候多多修建义舍,由官府或者富足人家放些米肉在里面以供过路人或者贫苦人家取用。
遇到贪心人把义舍里东西全部拿走怎办?
汉中那多义舍,不可能每个义舍都派人看守,张师君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既然他设义舍是为让五斗米道教
以前从来是别地方百姓逃难来益州,现在可好,益州百姓背井离乡逃去别地方,他活那多年就没见过这离奇场面。
能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把益州祸害成这样,他刘范是真有能耐。
阎圃哑然失笑,理理袖子慢吞吞回道,“如果没有足够粮草和士兵,原司徒也不会选择同时开战。”
说到底,还是心里有底气。
原司徒在邺城经营数年,将周边州郡尽数收入麾下,即便有名义上不归他管,其实内里也早早安插进他人,汉室衰微,天下大乱,原司徒又是个天纵奇才,短短几年时间便力挽狂澜止住乱象,如果他是中原官,他也愿意不战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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