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出使是个危险活儿,尤其两边正在打仗时候,使臣危险性更是直线上升,要不然刘表派来就不会是韩嵩,而是其他亲信,让人去邺城查看虚实是大事,只有亲信才可信,他可不想听人添油加醋乱说通。
韩嵩如果知道刘表心里想是什,他离开荆州后就不会再回去,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再再二不再三,没有这欺负人道理,可惜他没有读心术,根本不知道刘景升心里打得什鬼主意。
不过即便不知道,亲眼见到冀州百姓富足和乐以及邺城富庶繁华后也开始感慨留恋不舍得离开。
他当官为就是让百姓安居乐业过上好日子,刘表到荆州之前,荆州宗族势力甚是强大,大小宗族占绝大部分天地,百姓不光要给朝廷交税,还要给那些宗族交钱报平安,日子过得很是艰难。
后来刘表到荆州,先是杀鸡儆猴除掉波作乱宗贼首领,然后又任命那些宗族子弟为官为将,有之前强硬手段摆在那里,之后那些宗族也不敢欺压百姓欺压太过分。
韩嵩,字德高,于荆楚带颇有贤名,早在黄巾大乱时候就到荆州避难,在刘表手下当差时间已经不短,不过这并不代表俩人关系好。
韩德高是个名士,少时好学,虽贫而不改易其操守,知道乱世将至,连朝廷征召都置之不理,只想隐居避祸安度此生,他刚到荆州时候确过上段安稳日子,后来刘表到荆州招贤纳士,有些是主动过去投效,还有些是被迫过去投效。
韩嵩就是后者,他死活不愿意出来当官,刘表非让他出来当官,要当官要当鬼,只能被迫成为荆州二把手,出家门就成荆州别驾。
刘表为让他老实当官也是煞费苦心,太闲容易弃官不干,最好让他忙起来,整个荆州最忙除州牧就是别驾,州牧是他自己,那就给他个别驾让他没空琢磨什弃官归隐。
荆州百姓盼着安居乐业,他韩德高身为名士大儒,官至州别驾总不能弃百姓于不顾。
他以为荆州百姓已经是乱世中过最好,到别地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冀州乃是黄巾贼爆发之处,四周多战乱,贼众又互相煽动生
事实证明,韩嵩真当官还真放不下百姓,实诚人就这点不好,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拿捏,后来刘表见他习惯当官日子,也不再想着归隐山林耕田种地,这才将他官职从别驾转为从事中郎将,将别驾之位留给他真正亲信。
总之对韩嵩来说,刘表就是个彻头彻尾骗子。
不管怎说,他人已经出来做官,再说什也没用,刘表有兵他没兵,万弃官没准儿那家伙还会追到他家里问他当官还是当鬼,他又不想离开荆州逃去别地方,只能凑活着继续当官。
韩嵩是个正直无私人,这样人对百姓来说是难得见大好官,对上官来说却不那好相处,尤其刘表是个吃软不吃硬上官,派人吹耳旁风十有八九事情能成,硬邦邦找他劝谏只能让他发火,来二去时间久,刘景升对这个自己强逼着出来做官家伙越看越烦。
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是刀枪无眼,鬼知道真正派人过去会发生什,讲礼数循礼节人不斩来使,不讲理人可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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