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那封信上写已经很过分,没想到还有更过分,强行掳掠百姓种田做工,谁给他们胆子干这种事情?
吕布连忙点头应下,小心翼翼将人劝去休息,转过身立刻变脸色,周身煞气冲天,像是刚从战场上厮杀回来样。
曹丕和孙权看情况不对扭头就跑,回到他们休息帐篷才拍拍噗通直跳心脏坐下来。
“有种不祥预感,父亲这次真摊上事儿。”曹丕舔舔发干嘴唇,脸色有些发白。
孙权低叹声,“爹这次也逃不掉。”
手个将小孩儿全部送到帐篷里,表情严肃叮嘱好几遍乖乖睡觉不要出去,把两个小哄进被窝,再看看孙翊和曹彰,又另外叮嘱郭奕让他看好这俩惯会找事儿臭小子,然后才轻手轻脚离开帐篷。
不是他们不放心,而是对这俩小子太解,不让郭奕仔细盯着,奉先将军晚上去河东抓人,他们八成会躲在后面跟着。
不怕万就怕万,把所有可能都扼杀在襁褓中他们才能放心。
沉沉暮色席卷而来,不知不觉只剩下篝火堆带来光明,火光跳跃闪烁,原焕神色明明灭灭坐在火堆旁边,分明是最暖和地方,却感受不到任何暖意。
不知过多久,就在吕布和袁璟眉来眼去皱着脸商量要不要把人打晕送回帐篷里休息时,郭疾医终于熬好他药,药碗还没进来,味道已经传开,情况特殊,为尽可能保住药材功效,郭疾医当机立断放弃改良味道。
他们俩父亲都干过屯田事情,现在出那大问题,就算俩人没有掺和进去也少不得个失职罪名,何况他们俩爹脾气都不怎好,未必干不出强抓百姓去屯田这种事情。
战乱频繁,军粮压力很大,百姓粮食也不够吃,所以他们才会那费劲儿琢磨怎开荒、怎提高粮食产量,百姓流离失所,正好到处都是荒废土地,边出人边出土地和种子农具听上去就很不错。
他们爹可能会派兵抢抓百姓去屯田,但是肯定不会让那些百姓白做工,不然前些年在兖州时候就会被人告发出去,兖州离冀州近,不可能瞒天过海什消息都传不出去。
最大问题没有出在他们爹身上,那就肯定是底下人擅作主张,这种欺上瞒下祸害百姓小人人人得而诛之,别让他们知道是谁,不然肯
袁璟小公子接过药碗,正在想怎哄他爹喝药,苍白修长手就把药碗端过去,像是感受不到味道样端起碗饮而尽,喝完之后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璟儿,去帐篷里休息吧。”
“可是……”袁璟有些迟疑,不放心他们家父亲个人待着,奈何年纪小说话没分量,他爹轻飘飘个眼神过来,就算步三回头也还是去帐篷找其他小伙伴。
吕布很有眼色送上碗蜜水,等他们家主公喝完,压低声音继续道,“连河东典农官起抓,等们到长安后同发落。”
如果不是曹孟德动不得,他甚至想连那家伙起抓。
“不急,再看看。”原焕摇摇头,火光之下看不清神情,“是典农官自作主张,还是典农官和太守郡丞勾结在起,是只有河东郡如此,还是所有屯田郡县皆是如此,先派人去周边郡县打探,顺便传信给曹操,让他仔细查查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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