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起最早来最快,听到他们家主公吩咐立刻带堆人悄悄出去,原焕眯眯眼睛,唇角微微扬起,整个人在晨光下仿佛在发光。
门口站岗士兵在陌生人出现时候立刻警惕起来,即便对方只有个人,但是这人模样
暮色降临,不起眼马车在城门关上之前慢慢悠悠朝城外而去,官道上行人不多,仅有几个商贾脚步匆匆,生怕赶不上进城只能露宿野外。
司马懿赶着车往前走,临到紧要关头有些紧张,“乌角先生,这次真没问题?”
左慈面红耳赤拍着车厢,“你再问咱们就回去。”
年轻人点也不稳重,着什急啊,不知道越急越容易出差池吗?
司马懿摸摸鼻子,不知道为什总觉得心慌,他预感向来准确,要不就转头回去?
后怕是要被打断腿。
关中世家这次遭大难,司马家和那些举族遭贬甚至砍头抄家家族相比还算不错,只是损失些钱财奴仆,没有伤筋动骨,但是再怎说也是狠狠出次血,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还好,知道罪魁祸首就是自家后辈脾气再好也忍不住要揍人。
司马懿很清楚接下来可能要发生什,所以格外重视这最后次机会,要是不能在司徒大人回邺城时候入他眼,到邺城之后就没机会。
左慈神神在在看着年轻人着急上火,闭上眼睛打坐养神,只要他闭上眼睛,司马小子就看不到他眼里心虚。
他自认本领非凡,在上次吃瘪之前,他直觉得没有人见识到他神通后会无动于衷,偏偏那位原司徒愣是没把他搞出来动静放在眼里,就跟没事儿人样,除加强戒备其他什都没有发生。
不行不行,最后次机会,不试试怎知道真不行,实在不行他就自报家门,有他之前送去关中见闻当投名状,司徒大人肯定不会抓他坐大牢。
夜安稳,第二天早,东方泛起鱼肚白,初秋清晨已经带些凉意,沉寂夜大营瞬间活络起来,巡逻巡逻做饭做饭很是热闹。
原焕加件外衣出来透气,远远看到有个仙气飘飘道人出现在大营门口,眸光微闪将其他人都喊过来,他没有猜错话,邺城书坊里那份帮他大忙书信就是这人送过去。
他们不去找,这人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自己跑出来,不知道这到底是哪位,是他熟悉那几个名字,还是史书未曾记载无名高人。
天色刚亮,各个营帐里大人孩子就都起来穿衣洗漱,赶路不能睡懒觉,实在困倦可以到马车上睡回笼觉,这个时间点大家都起差不多。
左元放年纪也不小,修习道术几十年,游历四方不是为升官加爵,单纯就是喜欢欣赏别人看到神迹时惊讶崇拜。
上次定是他们藏太严实,这次他们不躲,直接正面对上,原司徒亲眼看到他本事后肯定不会再无动于衷。
世人皆尊神敬祖,怎可能有人不想当神仙。
两个人紧张等着大鱼上钩、不是、是大鱼路过,老少都干劲十足,得知车队在城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后赶紧收拾行李离开。
司徒大人身边兵马众多,路上不曾进城扰民,晚上休息也是在城外安营扎寨,他们现在出发,明天早上正好能在埋锅造饭时候出现在军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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