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在叶然难掩迷茫
注视中，沈时抬起眼皮，平静对他说：“这张问卷上答案是你。”
他低下头，触控笔点点屏幕，出现
第二份检验报告。
——同性恋指数70%。
沈时说：“这份才是
。”
叶然：“？”
模板显示正在分析，叶然推推眼镜，眨也不眨地盯着沈时手中平板。
沈时垂眸盯着他，目光若有若无划过他五官，在他嘴唇上多停留
会，又自然收回。
下秒，叶然毫不掩饰笑意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鉴定结果出来。”
“沈时，你同性恋指数只有30%。”
切终于尘埃落定。
沈时：“目前有性幻想对象，并愿意与对方深入接触。”
叶然：“……很不符合。”
沈时：“性幻想对象是现实存在，经常性想与对方亲密接触。”
叶然：“……很不符合。”
沈时：“认为同性恋情不会比异性恋情长久。”
沈时道：“需要个参照。”
他低下头看题，语气不轻不重：“毕竟情况特殊。”
叶然彻底没话，想到沈时是因为他才需要做这种测试，他就要愧疚死。
说不定沈时是真很迷茫？
“……不确定。”他讷讷回答。
又后知后觉眨下眼。
……好像被骗。
*
窗外雨下更大，夜晚莲雾山在云瘴内若隐若现。
瓢泼大雨细密如牛毛，淅沥沥拍打在落地窗上，留下大片水痕。
还是学弟？”
叶然咽口口水：“有这道题吗？”
沈时顿，触控笔在他手上快速转圈，被他打个勾，“没有，不能说？”
……当然不能说！
叶然劫后余生松口气。
叶然：“……？”
沈时神色照旧很淡，看着他，道：“按照报告显示，你不是同性恋，才是。”
叶然：“……”
糟糕。
他缓缓咽口口水。
叶然惶惶不安两天心情，终于能得到片刻喘息。
沈时还是直男。
太好。
他依旧行走在他人生正确道路上，没有偏航。
可沈时表情却完全没有叶然预料中那
惊讶。
叶然：“……不确定。”
……
……
20道题晃而过，问卷下就是分析模板，只要把选项导入，分钟之内就能出结果。
沈时做完题，叶然僵硬身体也随之放松，他看着窗外瓢泼大雨，回想起刚才幕幕，依旧无法平复心情。
沈时眯下眼，“不确定？是看过没感觉，还是没看过。”
叶然：“……看过没感觉。”
高中时游泳课，他从来都心如止水。
沈时：“嗯，下题，曾经交往过同性恋人并有过肢体接触？”
叶然：“……很不符合。”
屋内气氛很静。
静唯有
他从没对现实生活中同性产生过幻想，确定自己是同性恋，也是因为青春期做春/梦时，梦里人影是没有脸男性。
“曾见过同性身体，并产生过欲望，”沈时在这时再次出声，看向他：“这个应该能说？”
叶然：“……”
失策，应该戴头套来。
他耳朵烫发红，戴着眼镜越发显得柔软温和，此时却抿着唇，薄而细长丹凤眼垂敛着，辐严肃表情：“你要自己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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