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自小家教极严,江南书香门第公子,自小便知道沉敛方是大家之道,哭也不出声,只是咬着唇,将本就凉薄唇瓣咬发白,眼角通红,雾蒙蒙片。
水三原还想继续逗逗他,见他委屈模样,就要出口那些话突然都打住,愈发觉得属下们声音刺耳,朝他们呸口,“都给爷闭嘴!”
他这句话说狠,下属们放肆惯,听他上脾气也不在意,倒是秦书微微发起抖来,水三眸色暗,声音放轻,“你别怕,爷叫水三,刚才欺负你人已经被处理,你现在很安全。”
民国二十六年(1937),举国动荡,战火已然在沿海烧如火如荼,西南腹地却仍旧平安,上海苏州接连沦陷之后,大批难民涌入西南腹地,这片土地终于也不能苟延残喘装作副
夜色浓稠,夏日夜里仍然带着太阳余温,空气中充满氤氲青草味道,地上萤火虫划破夜色,天空苍穹之河闪闪流动,皎白月光映衬着张苍白脸,饶是还在昏迷,少年眉头仍旧紧紧蹙起,蝶翼般长睫毛沾着泪珠微微颤动着,如同身陷梦魇。
梦里如若身陷地狱,浑浊酒气,,bao虐碰撞,被撞在石头上脊背,被迫抬起双腿。
“不要!是男人,你,你放开!”他步步后退,那个穿着军装伪军却仍旧脸猥琐笑,将他手死死折在身下,“你他妈闭嘴,要不是皮相不错,军爷至于找上你个带把儿!”
还有许多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混乱中有人骂骂咧咧地催促着,“狗日快点!又不是你个人要玩,兄弟们都还等着呢!”
“妈,个男人你们也争着抢着,八百年没见女人还是怎着?”
伪军们话愈发不堪入耳,秦书浑身颤抖着,困兽般挣扎着,手指甲死死地扣在地上,最终齐根折断,终于昏过去,昏迷不清时候恍惚听见枪声和此起彼伏惨叫声,大片大片血腥味里,有靴子踩在落叶上声音渐行渐近,那个人在他面前驻足良久像是在仔细打量些什,“女人?”
“!”秦书猛然睁眼,浑身疼痛早已麻木,他像是被什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下意识就要挣扎,却被抱得更紧,个痞里痞气声音从上方传来,满是调笑,“小姐莫要挣扎,从马上掉下去,爷可不再救你遍。”
马蹄声嘈杂中,夹着群人放肆笑声,个人在附近问,“三爷,你这样可就不仗义!兄弟们花好大功夫才从那群伪军手里给你抢个女人,是要留着当压寨夫人,你可千万别真把人弄丢!”
“你他妈满嘴乱跑什火车呢?你看三爷宝贝嫂子样子,像是舍得吗?”另个男人回句,骑在马上马匪笑愈发猖狂。
秦书下意识朝上看,正好对上双含笑眼睛,那个人轮廓极是深邃,英挺眉眼不羁地上扬着,饶是夜色里,也感觉得到这个人灼热目光,男人正对上秦书眼睛,顿两秒,旋即痞子般笑起来。他天生带着股邪气,穿着身黑色短打,上衣衣领随意地敞开着,露出大片结实肌肉,秦书被他充满侵略性外表吓到,挣扎时候却牵动身体某处伤口,刀绞般疼痛传来,疼痛混带着不堪齐袭来,眼泪终于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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