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好听啊,破镜子都能重新圆回来。可是那镜子是吗?”宋戈与眼眶泛着水光,喝太多酒让他嗓子干涸到快要枯竭,每说句话喉道都撕裂疼。
“你这三年骗好多次,以为你做好吃都是给,以为你见到是真很开心,以为你不说爱只是你傲娇爱耍小性子。”那些晶莹液体实在太多,于是在翻滚之后终于顺着眼角落下来。
“以为裴鸣声是爱宋戈与。”这句话说得可悲,声音也越来越小,宋戈与头埋到裴鸣声肩上,于是滚烫液体就滴滴地砸在他白皙瘦削后背。“原来都只是以为啊”
裴鸣声想开口说话,宋戈与忽然抬手捂住他嘴巴,手指被裴鸣声狠狠咬着也不松开,悲戚地说道:“你别骂,好不好?”
他整个身子压上来,在松开手瞬间用自己唇舌堵住裴鸣声,舌尖卷着所有苦涩爱翻滚,在把裴鸣声吻到双眼迷蒙之后,说:“你不爱,那就恨。”
被股力量拽回去,两只手腕上都套着根软绳,绳子长度不多所以活动范围有限。
相对于性命之忧惊慌,更多是羞愤情绪。房间里开空调暖风吹到身上,令裸露皮肤泛起细细密密小颗粒,他衣服被人脱光,赤身裸体羞耻感让他蜷成团。
密码锁提示音响起之前,裴鸣声垂下头抬起来,脚步声很轻但还是能听出是双皮鞋声音,那人几步走过来抱着他那瞬,裴鸣声就知道这种混.蛋事是谁干出来。
“宋戈与,你疯吗。这是囚禁!是犯法!”裴鸣声声音逐渐变得有些咬牙切齿,宋戈与把他抱在怀里,他低头就可以咬住宋戈与肩膀,嘴里铁锈味越来越浓,这个拥抱却点都没有松开。他使劲地想要挣脱,脑子已经被宋戈与干得蠢事气糊涂,粗言秽语都骂出来,那个男人却还是动不动地抱着他,紧紧地不肯松手。
“宋戈与,放出去。”裴鸣声太解宋戈与,和这个男人硬碰硬只会让他更加发疯,他带着哭腔压低声音,甚至喉间还滚动着委屈尾音。“你现在放开,还能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宋
宋戈与终于有反应,他抬起手轻轻地抚着裴鸣声脸庞,嗓音沙哑沉闷地喊声:“老婆
裴鸣声从没听到宋戈与这样喊过他,他逐渐从被囚.禁愤怒中冷静下来,企图软语温言地说服宋戈与,“把这个眼罩拿开,戴着不舒服。”
宋戈与手忙脚乱地摘裴鸣声眼罩,又怕他被强光刺眼睛,用掌心附在他眼睑上,点点透光之后才给他松开。裴鸣声终于看清,这里是宋戈与那个上锁书房,他坐着甚至还是他亲自挑选南梨木贵妃沙发。
“宋戈与,你真有种天赋,永远选最惹人生气方法来试图破镜重圆。”裴鸣声方才就闻到宋戈与身上酒气,等视线恢复以后,还是被宋戈与殷红眼眸吓跳,他又气又恼但依旧压不住那丝心疼,想到自己捎带着自己气也生起来。
“破镜重圆”.宋戈与又把他裴鸣声紧紧地抱在怀里,他肩头上血已经把衬衫都染红,但是他却仿佛不知疼似点都不在意。“老婆你又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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