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休沐,楚昭却安排出宫,向来他带都是雾松,这次却独独点雪石和双林。
双林暗自纳罕,雪石这些日子直说嗓子疼,没到太子跟前伺候,却也并不去御药房拿药,只每日在屋里歇着,楚昭问过,赏下过几次冰糖燕窝之类养嗓子吃食,却也不见雪石销假当值。楚昭点雪石和他出宫,雪石也并未拒绝,双林知他贯清高,也不敢问他,只悄悄问雾松有什注意事项。
雾松笑道:“也并没什,太子出宫,还会带侍卫,所以咱们只管谨慎伺候便是,和宫里样伺候着便好,若是去国舅府,那更便当,国舅府上伺候惯,咱们并没什差使,殿下也不是个难伺候。”他顿顿,又轻声道:“估摸这次大概不是去国舅府,否则昨儿就该命人写帖子去,又特特带你和雪石去,只怕是殿下想要散散心,雪石贯是和别人不同,殿下再不使唤他轻贱他,这次带他和你出去,你灵醒些,只做好贴身伺候活好。”
双林暗暗记,第二日果然楚昭带雪石和双林乘车子出宫,才出宫便在车上换衣服直接在御街下车微服出行。楚昭换身深蓝色锦袍,束着玉冠,腰间佩宝剑和玉带钩,宽肩窄腰,长身玉立,整个人爽朗清举,神秀仪然,雪石则换身云罗浅紫色缎袍,戴个抹额,上嵌着猫眼宝石,紫色原最挑肤色,衬得他分外贵气,雪白脸上眼如点漆,人美如玉,风流内蕴。两人都是自幼养成股傲气,长得又都好,并肩而行时,仿佛哪里娇养出来对富贵兄弟。双林身浅绿色素服,跟在身后,望便知是小厮,后头又有两名侍卫牵着两匹马跟着,俨然便是贵公子出行,路上平民百姓看着是贵人出行,自然远远走避开。
楚昭也似乎并没有什要事,只是带着雪石上马缓缓走会儿到京郊处,才和雪石两人纵马跑起来,双林则在处花林处设毡毛毯坐席,只看着侍卫们簇拥着楚昭和雪石出去跑马轮。这日天气晴朗,又是盛夏,野外天高风大,幽涧花落,疏林惊鸟,果然景致颇好,楚昭与雪石足足跑马两个时辰才回来,下马双林连忙上前倒茶,看到楚昭额头上都是汗,又给他递汗巾,楚昭也不接,自拿自己身上汗巾边擦汗边笑着对雪石道:“好久没这痛快。”边拿杯茶递给雪石。
雪石原本冰白脸如今经过纵马透出血色来,额头上也密密渗出汗来,倒显得面如桃花娇艳来,雪石接茶喝两口,抿嘴,胸口兀自起伏,却也不说话,楚昭笑道:“从前还小,总想着长大出来和你试试垂杨系马,高楼持觞少年意气,忙这些时间,今儿也算是夙愿,坐会儿们出去找个酒家松快松快,还去从前们常去丰乐楼如何?”
雪石冷笑声道:“这里倒还清净些,去那人来人往地方,外头认识爷人还少?如今爷也是要娶妻人,哪家公子不忙着和爷结交呢,哪里来清净!”
楚昭看眼双林,双林看楚昭不要人伺候,早远远站在旁树下垂手而立,仿佛对这边全不关注,转头看会儿温声对雪石道:“知道你心里这些天不痛快,和你岁数相仿,自幼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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