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着嘴巴给解,楚昭嘴巴得空连忙对那喽啰道:“还请小哥和你们寨主说有话和他说,千万见面。”那喽啰却并不理睬他们,只将他们扔在柴房里,也没解绑,锁门便出去。
双林坐起来,看直晕倒着雪石终于动动,应该是醒过来,张脸白得吓人,楚昭有些担心,问雪石道:“醒过来?你适才滚下马来,是不是腿上受伤?可疼得厉害?们这是遇到山匪,你别着急,看着像是求财,府里不见们,应该很快就会找到们。”
雪石怔怔,似乎终于弄清楚状况,只垂着头不说话,只看得到泪水不断落下,渐渐抽泣得全身都发抖起来,却咬着唇声不出。双林在旁看他如此情状,却已猜到今天他忽然失态原因,只怕是在梅园里对楚昭表露心声,而忽然跑出,怕是楚昭没有接受或是说什让他羞恼交加匆匆离开庆安侯府,凭他贯孤高性情,只怕寻死心都有,也难怪楚昭怕他出事路追出来,偏偏路遇上山匪,连累太子,前途叵测,这下雪石只怕心里是又愧又悔,又羞又愤,只是事到如今,又能说什。
双林心下叹再叹,却也知道雪石楚昭这年纪都是荷尔蒙最冲动中二少年期,楚昭平日里稳重,却向对雪石分外不同,照顾这些年下来,不知不觉想必自觉对雪石有责任,而再不谙情事,他应该也是百分百直男,大概从来没想过雪石居然会对他有情意,突遇告白,以他个性,只怕定然吃惊之下绝不可能接受,而看到雪石冲动之下跑走,难免又担心他寻死而也冲动跟出来,更何况,好好京城,谁能想得到会有这样亡命之徒?这简直是匪夷所思。如今只能寄希望于这“大爷”没有杀人灭口之意,柴房里又冷又安静,他想想开口转移注意力道:“爷,这里离京城如此近,如何会有山匪?”
楚昭皱眉头道:“确不曾听说过,但是看他们行止训练有素,倒像是哪里散兵游勇落草为寇。”
双林想想道:“听他们声口,最近可有甚武将被问罪?”
楚昭想是也想到此关节,略思索,沉声道:“前些日子北虏犯边,锦州总兵肖镇飞被科道官参劾不发救兵,失误军机,纵虏深入,损兵折将,圣旨下锁拿到京,三司问罪又添几条盗卖军马、贪墨粮饷大罪,议抄家问斩,其家人也被判流边充军……听闻其义子肖冈在通州军中任参将,听闻义父被锁押至京,便带亲兵擅离职守,前阵子京里搜捕过轮,如今是各州县广发捕文……难道就是他?依稀听说此案似是有别情,但奈何证据确凿,肖镇飞些同袍好友等人替他奔走过,没翻案成,似乎……是得罪洛家。”楚昭沉默会儿又道:“听说肖冈倒是个青年将才,可惜如今情形不对,否则倒是可以招揽番,偏偏他手下亲兵兵匪混杂,大祸已酿成……”
双林心里暗自腹诽楚昭都这时候,小命悬于人手,不想着如何逃脱险境,居然还想着招揽惋惜,正要开口说几句话,外头忽然有人大声嚷嚷道:“老子还不是为兄弟们着想!妈!好好兵当不变成匪,要不是夺这里山匪地盘,连落脚地儿都没!他难道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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