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扯他裤子,雪石大惊,目龇俱裂,他只是手被反缚着,脚却是自由,立刻奋力挣扎起来,老吴大概是醉,却有些拿不住他,叫人道:“还不上来帮忙!”
两个匪徒嬉笑着上来就拉雪石,雪石拼命挣扎。
双林本来被捆着直缩在角落低头减少自己存在,现在却被这情况吓跳,雪石是因罪没入宫,罪奴和他们这些良人不同,是直接全切,裤子脱,就要露陷,而这些匪徒旦发现自己绑来人里头有太监,楚昭身份自然便是贵人,不小心绑惹不起人,最好作法……自然是杀人灭口,到时候他们本来就岌岌可危境况就更危险。
双林背上微微出身汗,看着雪石剧烈挣扎着,他们几乎按不住,正口上骂着,打雪石巴掌,雪白脸上登时就肿起来,双林忽然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天不盖、地不载、该剐贼杀才!打不死、拷不杀腌臜畜生,这辈子你们是娶不着女人断子绝孙命,所以婊子生那根鸟鸡巴只配做这等搅屎棍……”他前世今生,从未说过句脏话,如今到绝境,不由将自己听过所有最脏话都骂出来。
那群匪徒见他忽然爆发,都愣下,听他骂得脏,脸上都涌上怒气,都顾不上按着雪石,那老吴原本是要戏耍雪石,如今被他这劈头骂,登时大怒:“还不上去打几个耳刮子,打烂这贼驴嘴巴子!”
两个山匪将雪石往地上甩,将他捱得撞在柴房堆上,登时就晕过去,挽袖子上来就给双林几巴掌,打得双林耳朵嗡嗡作响,两脸登时肿起来,火烧火燎,嘴巴里也有血腥味,那老吴却还未解气,边叫人将他吊上梁上,提马鞭来甩几十鞭子,到底身上有酒,下午又才打劫过,身上体力不足甩累,看着双林双目紧闭动不动应该是晕过去,身上出不少血痕,滴答地往下淌,才骂骂咧咧地算解气,然而这闹,却也没什心思再闹,毕竟喜好男子这口人还是少,先也不过是戏耍罢。正好外头有人经过,少不得进来又劝诫几句说这是大爷说不要弄出人命来,又拉着老吴说去喝酒,那老吴想必忌讳肖冈,也没心情戏耍雪石,便锁门出去。
天渐渐黑下来,双林自被吊上梁开始,就闭眼睛调整呼吸,放松肌肉,转移注意力,尽量让自己进入练瑜伽时忘状态中,当然这很难,因为实在太疼,鞭伤以及麻绳捆吊着他手腕剧痛,他有段时间确意识模糊起来,依稀听到楚昭似乎唤他几声,他浑身疼痛,没有应他。直到不知何时,他又渐渐清醒些,睁开眼睛,看到屋内黑漆漆,外头有点雪光照进来,他能看到自己足下地板有汪凝结黑血,想必是自己流。
屋子角落里楚昭和雪石相互靠着动不动似乎睡着,他动动已经麻木手腕,感觉到手指已经快没知觉,这样继续吊下去,只怕他手要废掉,他调整下呼吸,抬头去看吊着自己绳子和房梁,这时楚昭睁眼睛看他眼,坐直轻声叫道:“霜林,你醒?”
他转头看眼楚昭,黑夜里看不太清楚,他也没有说话精力,他需要累积力气,他深呼吸口,以捆吊着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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