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伤人,他看到肖妙妙,英挺剑眉微微蹙著道:“又不穿袜子。”边叮嘱几句镖师,便转身披衣服和双林妙妙同往大厅走。
几个镖师远远看着,其中个新来诧异问:“那是崔总镖头弟妹?怎和总镖头点都不像?都这文弱。”
个老些镖师笑道:“你这有所不知,咱们镖局里头,当家却是那文文弱弱崔二爷,你别看他面嫩,手腕利害着呢,但凡有什生意上难事,只要二爷出马,没有说不通,只是不爱出门应酬,平日里能不见人就不见人,性子有些左性。至于崔三姑娘,那可是盘手好账,年纪轻轻,听说算帐可以不用算盘,看就能心算知数,这苏州府里,不知多少富商人家捧着彩礼想娶她回去,那手盘账管家功夫,又有崔总镖头崔二爷这样舅爷,怕不是娶个聚宝盆回去?”
那新镖头吐吐舌头道:“这崔家难道是祖坟上冒烟不成?个个孩子都这般出息,连相貌也是等人中龙凤。总镖头自不必说,这同兴镖局,不过开三年,如今连京里都开分行,京里那是什地界,从前昌隆、会友、广盛三大镖局在那里,外地镖行要想在京城接镖,都得给他们送银子请他们帮忙才能过,家家镖行后头都有背景,结果这同兴镖局个外来户,居然稳稳地扎根下去。还道这同兴镖局后头有多厉害背景呢,居然就真是这白身出身,实在是真真想不到。”
其他几个镖师都笑,其中个道:“哪里帆风顺呢。去年京里去开分局生意那段时间们也难,本来不少元老就不同意去京里开分局,结果当时果然出事,京里镖头被卷入官司里抓进打牢,又有人要收镖局地说当时被强迫卖要告官收回。那时候你可不知道有多难,崔二爷跑去京里足足三个多月,上上下下拜多少码头,银子流水般花出去,把事情都摆平,才有如今咱们这同兴镖行席之地。京里打通,苏州府杭州府扬州府那边商人都肯请们镖行人保镖,钱才是滚滚来啊,要不怎说崔二爷眼光毒辣呢。当时不知多少人都觉得同兴不行,生意惨淡,连这边总镖局都压几个月没发薪,好些镖师顶不住,都跑,谁想到能有今天呢。不过当时崔二爷去京里回,回来那人瘦得啊,都脱形,崔总镖头当时连镖都不出,守在苏州府亲自看着他调养过来。”
又有人道:“他长得清减也不奇怪,听说崔二爷不沾荤腥,只爱吃素,这般身子骨怎可能结实?”
又有人奇道:“为何不吃荤腥?难道是信佛居士?”
有人摇头道:“不像,似乎就是个人喜好,不过倒是好酒,你如果有好酒,他就会和你多说两句话。”
不提几个镖师啧啧惊叹,只说崔总镖头,当年肖冈行走行数落着自己妹妹:“妙妙你都快要及笄,再也不能这样往衣冠不整男子群里扎堆,家里不穿袜子可以,出来怎可以不穿?”
妙妙皱起眉头道:“谁稀罕看那些臭男人啊!哼,都是五大三粗,从小见到大,只不过是及笄,就偏要管这管那,奇怪不啊!这样热天儿,前儿和双林哥出去吃酒,看到河里船娘舞娘们,哪个不是光着脚呀,偏你有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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