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原道:“那也是没法子事,咱们也算是五品当差,朝廷五品*员月俸禄不过十六石,折合起来才八两银子,看还不如咱们这内府里当差
肖妙娘这事以王皇后封她为钟秀乡君告结,她什都不知道,高高兴兴地住进肖冈让人收拾过收回肖家宅子,每天忙着拾掇房间,双林去看过次,肖妙娘喜滋滋指着她院子里枇杷说明年春天起吃,肖冈也并没有对她说双林真实身份,只说目前在东宫当差,她也懵懵懂懂没问太多,每日只忙着整治房子,而同兴镖局这头重点也开始挪往京城,肖冈和肖妙娘两人每天也忙碌起来。
双林暂时放心,也收心,老老实实用心伺候起楚昭来。雪石七七法事那天楚昭又去,情绪低落阵。
双林以为接下来楚昭该留心下太子妃,逝者已矣,太子妃却是小皇孙生母,背后还站着谭家利益共同体,虽然这说有点冷血,但是帝皇家,又谈什真感情呢,面上该给尊荣美满,都得给,元狩帝恶心洛家几十年,仍然好好供着洛太后,养着洛贵妃,同时照顾着大皇子。
结果事情居然是出在前朝,双林这下也大大意外,难道裴柏林这次预告居然出错?
这日下朝,楚昭就直接东宫召几个心腹在书房商议,人人面上严肃,如临大敌,东宫宫人自然也都是察言观色惯,这日少不得小心翼翼伺候着。冰原在书房伺候,晚间回来和雾松、双林闲话道:“殿下如今遇到大麻烦。”
雾松忙问:“怎?”
冰原道:“听说是礼部谭侍郎上折子,弹劾京中炭敬冰敬陋俗,元狩帝如今震怒,要求百官严查,反躬自省,还让百官都提出这整治法子,今日内阁几位学士朝上都当即上奏折谢罪。”
雾松向是个圆通之人,听便道:“炭敬冰敬这事也是旧俗,京官哪个没接过……京官薪资收入不多,哪有不接受外官别敬,贯是瞒上不瞒下,弹劾这人可是断京官财路啊,只怕要惹众怒,这又与殿下何干?是要商议如何整治吗?”
冰原拍掌道:“若是只是这般还好,偏偏就是这弹劾谭侍郎,偏偏正是太子妃庶弟,太子殿下还颇为器重他,带他出行过,如今谁不把这事当成是殿下授意?这事出,听说谭指挥使专程登门和殿下解释,说是谭侍郎年轻气盛,和太子殿下畅谈针砭时弊之时,殿下也曾表示过此为变相贿赂,谭侍郎到底年纪轻,便以为合该肃清官场风气,自作主张上个折子,谁想到掀起轩然大波,这解释如今还有什用?如今人人只道是太子殿下要锐意清除官场旧弊,大动干戈,挣番作为。只是积习既久,查不胜查,殿下这下子站到所有京官对面,如何是好?这炭敬冰敬,便是内阁诸相,也没有哪个敢说自己没收过。勋贵们个个冷眼都在看笑话,毕竟武官收得少,勋贵们有爵位供养,反是要送礼给文官们办事,这整治于他们不痛不痒。”
雾松叹气道:“要说这三敬旧俗,如今也确实有些不堪,听说如今最低也要八两,其实动辄上百两甚至上千两,那地方外官要孝敬这许多京官,岂有不变着法子勒索下边百姓?看殿下平日里也是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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