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含笑道:“追着只兔子走远,谁想到那只兔子看着雪白温吞,却狡猾如狐,竟是
昭仁厚有余,孤勇不足,因为那位和王皇后都太刚强,养出儿子这个软和性子,缺点杀伐王道,做帝王,没点杀伐手段,狠辣心机,哪里降伏住臣子,你那位堂弟倒是狠得下心,又太过凉薄,难以叫臣子真心效忠,那位这两个儿子,其实都不太成器,冷眼看着,你那位堂弟,只怕是要被用来做太子磨刀石。”
楚旼笑下:“以为只有看出来?他这几年扶好几个妃子起来,谁都知道那些不成气候,成不幌子,他真正心爱儿子,还是太子,虽然时时有求全责备之语,却不过是刷花枪罢,单看太子六部当过差使,如今又是整日巡防地方,又有批老臣子拥护,眼看渐渐冠大根深,眼见这几年,兴许也就要见分晓,这肮脏团浊水,真想能离京自在,偏偏离不,也只有皇叔与般同病相怜。”
楚霄冷笑道:“刀是好刀,可惜没有经过千锤百炼淬火磨练,只怕这磨刀石,且反过来磕那把刀呢,两夫妻倒是算计得好,只怕世事难料。”
楚旼喘息会儿忽然难耐道:“好皇叔,咱们别说这些扫兴话好吗?管他们做什呢,只要皇叔和在起,过日,是日。”
两人渐渐声音粘腻起来,水声哗哗响起,仿佛两人都下水,楚昭铁青着脸,松开双林手,示意他继续禁声,悄悄拉他手轻手轻脚往外走去,这路他铁青着脸越走越快,双林声不出,任他直紧紧捏着手腕拉着他往前走,直走回前边,接近大厅石室,楚昭才仿佛惊觉般转过头放开他手,冷着脸叮嘱他道:“今日之事,个字不许往外泄,母后那边也莫要说,免得她忧心,明白吗?”
双林垂手应,楚昭才深呼吸会儿,整理会儿衣袍发髻,才走出前厅,所幸路上个侍从都没有遇到,想必原本是有下仆在这里守着,福王估计为和瑞王私会,将他们打发掉,毕竟福王也是出身洛家,又是亲王,下仆们自然不敢违抗,双林直悬着心才放下来。
几个侍卫正在前厅石凳上玩笑,看到太子殿下出来,连忙站起来,楚昭问:“外头雨势如何?”
侍卫笑道:“雨还是很大,不过他们若是见不到殿下,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找过来。”
楚昭道:“们出去,今日来过这里事,谁都不许说,但有漏出字者,杀无赦!”他向宽和,忽然如此正颜厉色,侍卫们虽然不解其意,却全都肃然应诺,能在楚昭身边伺候,本就都是心腹亲信,倒也是令行禁止。
楚昭说罢自己便走出去,侍卫们连忙过去替他牵马,楚昭翻身上马,看侍卫和双林都上马,直接冲入雨中,这山洞下路都是碎石铺成宽敞露面,马蹄虽然重重敲击过去,却仍是被大雨洗得干干净净,楚昭带着行人路往前直走到处山下草棚搭成华丽游廊处,看到那里避雨勋贵十分多,大皇子楚昀也在那里,迎过来,看到楚昭笑道:“二弟跑去哪里?为兄担忧得很,若是生病可不得。”边早有人送热姜汤干帕子干衣服上来,围着楚昭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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