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心出现得太可疑,自己出行本是机密,若是巧合还好,若是故意撞上,那自己已是身处于危险之中,他心下做决断,刚要开口,许蕉心却已听着不妙,抢先开口道:“殿下,妾本就是要路追着王驾投靠殿下,殿下已出发,妾要赶上殿下王驾,本就要抄近路,这里是必经之地,确是巧合!求殿下莫要听信谗言,怀疑妾身,妾宁愿以死证明清白!”
楚昭顿,他自太子妃莫名自缢后,对这以死证清白话头就很敏感,却看到许蕉心瞪双林眼,又张口道:“殿下莫要信这*佞小人所言!他看到当日雪石公公得殿下宠,就想着雪石公公死,他就有机会,所以才给殿下进谗言,将殿下亲近之人都驱离,才好巧言媚上,博求殿下独宠!”
双林噎下,许蕉心却已哗啦哗啦地仿佛不说不快般:“殿下有所不知,殿下几位贴身内侍里,这位公公最是厌恶们这些服侍殿下有名分侍妾,仗着贴身伺候殿下,每次侍寝总要在其中作梗,们这些低级侍妾,根本无缘见殿下面,自从雪石公公走后,他得殿下独宠,更是变本加厉起来,连太子妃娘娘都要受制于他,遣扣儿去再三求情,又赏他许多东西,才得见殿下面……”
双林张口结舌,这关他什事?除太子妃,低级侍妾侍寝是安姑姑安排,之前他在宫外肯定不关他事,回宫以后因为雪石死,楚昭心伤,好几次安姑姑来禀报侍寝时候,正好是他值夜,楚昭心里难过,自然不会召人侍寝,传话是他……许蕉心却还继续道:“就仗着他生得好,又和雪石公公有几分相像,得殿下倚重,连先皇后娘娘也时常召见他问殿下情况,如今连雾松、冰原两位公公都被他排挤走,只剩下他个,妾早就听说,福王府派人想叫他去福王府当差,他却根本不去,心只想霸着殿下。他对殿下这贪心,咱们当时东宫上下,谁人不知?连冰原公公雾松公公都要让着他,但凡出去或是贴身伺候差使,都要霸着不许别人靠近殿下……如今也是,看到妾千里来投奔殿下,却禀报都不禀报声便擅自做主要遣送妾回去,可知他狼子野心……”
双林开始听他越说越离谱,看向楚昭,楚昭却也副吃惊样子看向双林,双林看他神色,咯噔声,这疯女人胡言乱语,楚昭该不会信吧!再听到说到福王府事,心里惊,脸色已变。
楚昭看他脸色变,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轻轻咳嗽声喝止道:“够!别胡言乱语胡乱掰扯。”
许蕉心哭倒在地板上,婉转哀啼:“殿下不信妾也可以,只是要提防这*佞小人媚上弄下,巧言令色,哄得殿下不近女色,有碍子嗣,有碍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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