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战利品果然十分称得上他这久以来念想,妙不可言滋味使他要次又次,岸边,水里,榻上,醉意和对胜利狂喜让他理智完全丧失,只剩下身体直觉和内心灵魂
起来透透气……”句话没说完,楚昭已伸手,把又拉住双林手臂,双林只感觉到股巨力将他拉入水中,没反应过来就已看到楚昭逼近过来脸,然后捧他脸,稳准狠地吻住他。
这个吻是如此猛烈而充满掠夺,双林本就有几分醉意,在这忽然袭击之下,整个人都感觉到眩晕,然而他腰却被紧紧钳制着,被压在温泉池壁上,然后他有些惊悚地感觉到楚昭身上某个变化。
他伸手想去推楚昭胸膛,却发现完全推拒不动,楚昭已经完全长开成为个体魄强健青年成人,又在战场上经过千锤百炼而力气极大,轻轻松松地将双林压制得犹如只做着无效微弱挣扎小猫,那令人窒息深吻过后,双林连耳朵都嗡嗡响起来,脑子眩晕得厉害,好不容易才又找回点神智,楚昭捧着他脸问他:“陪,好不好?”
双林看着他修过脸后年轻英俊脸,如今满目哀求恳切地看着他,热气腾腾身体紧紧贴着他,强健肌肤滚烫如火,他低低道:“让小出去找人给您安排侍妾侍寝……”
楚昭不满地压着他柔软身体,感觉到双林身子也软得直往下滑,只手抬已将双林只腿抬起紧紧搂住他,用力含着他耳垂啃噬会儿又十分不满足地去舔双林嘴唇:“不,就要你,为什要别人?你明明喜欢!”
双林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对方箭在弦上,又是个踌躇满志醉猫,便是他自己也已神智混乱,他推着楚昭肩膀问:“谁喜欢……”
楚昭扳过他下巴又是阵深吻将这话堵回去,直视着他水光潋滟眼睛质问他:“你不喜欢,为什为做那多事?为什冒死出来寻?”
双林已经脑筋变成团浆糊,衣服已不知何时在水中被楚昭磨蹭中被解开丝带,早就漂出去,身子每个敏感地方都被楚昭用手在抚摩挑逗着,人还直被追问:“你不喜欢哪里?会好好对你,陪好不好,陪好不好?陪!”连手指都被含入嘴里根根吮吸着,肌肤相蹭,情热如火,耳鬓厮磨,唇齿相接,楚昭喃喃地诉说这些日子想念和渴望。
这久没有见到思念,那无望而漫长黑暗中仅存温柔相待,大战前珍惜相处,双林看着面前这英俊得过分脸,心怀怜惜,烈酒早已使他仅存理智不堪击,鬼使神差意乱情迷间他忍不住轻轻回吻下那张还在喃喃说着笨拙情话嘴。
这不过是轻得不能再轻个吻,却仿佛开启个开关,楚昭围城良久终于得到信号,于是欣喜若狂发起进攻冲锋,深而持久深吻,比之前更用力抚摸,对方溃不成军早已放弃抵抗完全沦陷,只会两眼迷蒙地看着他,楚昭明明醉得厉害,却还知道将自己最重要战利品放到池边,打翻浴后用蔷薇油,熟门熟路地握着那纤细结实腰,将修长柔韧腿抬起架在肩上,轻轻松松找到门路,借着这胜利狂喜,他毫不犹豫地享用他直以来念念不忘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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