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顺道:“并没什大事,说是如意生病,下边人没敢放院子里,寿哥儿闹着要见狗,听说病又说要面见父王让父王给如意治病。”
楚昭道:“那叫良医所好好诊治,那狗忠心为主,当得起。”话音才落,已听到傅双林在外间问:“王爷在吗?”
英顺抿嘴笑道:“这又是演哪出戏呢。”话音未落双林已挑帘子进来,眼先看到楚昭上上下下看下,才松口气道:“听说殿下遇刺,没事吧?”
楚昭本来还绷着脸不想理他,结果看双林身狐裘上全都是雪珠子,显然是冒着雪骑马回来,皱眉道:“马车车厢都是用楠木和钢铁打,能有什事?外边雪大,你也不坐个车子,真正胡闹!”边走过去替他解狐裘,结果看到里头还是屋内薄袍子,想来是得消息连忙赶出来,也没加件棉袍,靴子也没穿只穿双普通厚底鞋,摸手冰凉,心下更是有些恼怒,叫人上姜汤过来。
双林却拉他手道:“果然没伤到吧?”
三也好办,李家从来就没对们大乾商船下过手,反都是收银护航。只是条件二却有些难,们这出海便是数月经年,你这水军训练,是个长期事,又是要在海上才能教得会——再则大张旗鼓让们海盗来训练水军,对王爷也不大好吧。”
楚昭不假思索道:“孤每次派百人去泉州,隐姓埋名,让他们跟你们出海训练。”
李默立刻眉花眼笑道:“那可要多谢王爷送人手给们用,使得使得。”
楚昭淡淡看他眼:“若是让本王知道你们有伤天害理行为,便是你们在泉州,本王也有法子收拾你们。”他语调虽然淡淡,但情态气势,锐利如刀。
李默被他眼看得浑身发凉,心里想着果然是年纪轻轻便领兵出征平北疆人,面上却还是哈哈笑:“王爷果然仁慈宽厚,爱民如子,李氏兄弟,又不是无本之木,好端端为甚要背离乡土?自然是要为家乡人做些好事。”
楚昭冷哼声:“请个藏头露尾倭人在楼阁上射毒箭下来,想也知道是谁,孤看他便是封太子,手里也没几个银钱,请得起什上台面人?”
双林心里却十分后怕,低声道:“这出行还是得小心些,暗箭难防。”楚昭看他担心样子,心下甜,拉他手正要说话,却听到外头英顺来报:“门房送信进来,说适才客人命昆仑奴送东西和信来,门房不敢自专,遣人进来问问如何处置。”
双林听到昆仑奴已怔,转头看楚昭,楚昭满脸愠怒道:“都这样晚!不收!”
楚昭冷哼声道:“此交易私下进行,不可走漏消息,到时候会安排专人与你们对接即可,今后你不许再在王府进出招人耳目。”将茶杯往桌子上放,竟是个送客之意。
李默心下大憾道:“今日得见王爷风采,当真令人心折,王爷乃贵人,不敢奢望时时得见,也还当偶尔赐们拜谒面才是。”
楚昭不置可否,身旁英顺已上前请李默告辞不提。
送走李默,楚昭回寝殿,英顺上前边替他解衣边笑道:“不是说今儿不回吗?小世子今天还说想见您,小回他。”
楚昭问:“寿哥儿有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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