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双林醒起来时候,楚昭已有事回王府,敬忠和慎事又都被叫回来服侍他,双林笑道:“可是节都没过好?”
敬忠边替他穿衣服道:“王爷说您手上有伤,不许沾水,叫们立刻回来好好替您养着,还另外给银子赏家里,并没什,其实家里……也就盯着那点银子罢,咱们回不回去,也没什意思。”
双林笑道:“这点小伤口两天就好,哪里这兴师动众。”
敬忠道:“王爷紧张得很,连吃食都有交代,还说这段日子不许您喝酒。”双林轻咳声:“又不是那等酒鬼。”
洗漱过后,慎事又进来回:“崔大小姐来找您。”
里生起炭盆来,渐渐也暖,便伸手替双林宽外衣外袍,脱靴子,抱他上床盖被子道:“别老给说这些戳肺管子话,你看你醉成这样,还不是孤伺候你?”边又倒杯热茶给他喂。
双林斜躺在大迎枕上,喝两口茶,笑吟吟道:“王爷伺候得好,得赏呀。”
楚昭看他眉目含春,低头下去抵他额头笑道:“怎赏?”
双林道:“小别无所有,只能将此孑然身以报。”楚昭本看他手伤只想让他好好歇着,如今看他醉后风情如此,早按捺不住,笑着低头直接吻下去,边替他宽衣服,边合身压下去。
双林却挣挣,揽他翻过身整个人伏在他身上,看着他英挺眉目,吃吃笑道:“殿下平日老说只有你出力,今儿王爷伺候得这般好,也该投桃报李,伺候伺候您。”
双林道:“进来吧。”只看到肖妙妙风风火火跑进来,本有眼看到他手上包着纱布,忙问:“手上怎?”
双林道:“没事,割下手而已,你昨晚怎样?”
肖妙妙脸上涌起红晕,低声
楚昭目光闪动,躺在床上笑道:“你要如何伺候?”
双林伸手从旁边扯条汗巾子给楚昭蒙上眼睛,他手上有伤,蒙得并不紧,楚昭只是笑着,等他蒙好后,就看双林从他嘴、脖子路吻下去,串湿漉漉吻向下印着,直到那不可言说之处,却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仿佛顺理成章地继续下去。
楚昭手指忽然向下搅住床单,喘起气来,面上神情既像欢愉又像苦楚,他低低念着双林名字,喟叹着,感觉到从来没有过巨大幸福,他深深呼吸下,忽然扯开蒙着眼睛汗巾,手上用力,将双林牵上来,翻身重新将对方压在身下,看少年柔顺黑发凌乱散在脸侧,眼角泛红犹如想哭般,他温柔地拨开他额上湿发,唇舌深入缠绵交缠,是极深吻,舌尖舔过上颚给对方带来阵阵战栗,双手十指纠缠,肌肤相互摩挲,带给两人几乎泯灭般极致快乐。
夜这样安宁,小院瓦顶能听到雪粒子落下哒哒声音,又下雪,窗子看出去是深黑色犹如丝绒样夜,想必高处有雪花飞旋飘坠而下,举世安静成这样,仿佛只有怀里这个人与他肌肤相贴,相互取暖,感觉得到他胸膛里扑扑心跳,薄汗也浸染在彼此之间,分不出谁更热些,似乎彼此都热起来。
远处大概还有着属于上元夜灯火喧嚣,他却莫名觉得斯人憔悴于这阑珊处,明明如此契合而幸福,他却觉得太似幻梦而难以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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